鹿潇潇吐了吐舌头。

没事。

她在心里安慰自己。

后面她们会加倍努力的。

一定要把今天吃进肚子里的全部化为汗水消耗掉。

……

“哎。”

余毓尔突然凑近鹿潇潇。

……

鹿潇潇：！？

鹿潇潇倏然向后退了一步。

“毓儿，你干什么？”

虽然毓儿的这张脸很好看，但突然凑得这么近还是会让人吓一跳。

鹿潇潇有些没好气。

有话好好说。

非得凑这么近吗？

……

“小鹿啊……”

余毓尔拉长音调。

似是完全没有听到鹿潇潇刚才带着几分气恼的话语。

……

“干什么？”

鹿潇潇一脸警惕。

“你正常些。”

……

“噗~”

虽然此情此景有些不是很合适，杨嘉绫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

这对话，怎么奇奇怪怪的？

“毓儿。”

“有话就说。”

“不要故弄玄虚。”

……

“你们都没有发现吗？”

余毓尔一脸的不可思议。

“小鹿可是几乎一天都没有怎么倒霉了！”

这难道不是一件很大的事吗？

……

鹿潇潇：……

她的第一反应是想叫毓儿这个家伙的声音轻些。

边上都有人看过来了。

她一点都不希望自己的倒霉“人尽皆知”。

……

“小鹿之前不是才在电影院里差点摔跤吗？”

杨嘉绫反驳道。

“毓儿，我知道你希望小鹿尽快摆脱霉运。”

“但是……”

也不能罔顾事实兀自开心啊。

这不就是自欺欺人吗？

……

“不是……”

余毓尔解释，“我没有忘记小鹿差点摔跤那件事。”

“但跟小鹿之前遇到的倒霉事比起来，小鹿刚才只是差点摔跤。”

“小鹿并没有真的摔跤。”

“萧师傅及时扶住了小鹿。”

“从结果来看，还有跟早上小鹿在医院被呛到的事情相较而言，这件事根本不算是倒霉事吧？”

……

杨嘉绫张了张嘴。

却是没有发出声音。

她有些被说服了。

这样说来……好像也是。

……

“是不是？”

余毓尔发现了杨嘉绫的动摇。

“你看，这一天下来，从医院出来到现在为止，小鹿是不是基本上没有遇到什么倒霉的事情？”

“小鹿……”

余毓尔的眼睛里亮起兴奋的光。

“你的霉运……”

“就算不是完全好了。”

“是不是在渐渐减弱了？”

……

鹿潇潇一愣。

“减弱？”

“我……我不知道。”

本来她倒霉的就是莫名其妙。

她又哪里能知道自己霉运的具体状态？

霉运又不是什么病症。

还能通过什么指标衡量……

只能纯靠感觉。

……

但人的感觉……

真的是很虚无缥缈的东西。

她哪里能一清二楚？

……

“哎呀～”

余毓尔抿了抿嘴唇。

“我就是觉得你的霉运好像减轻了些。”

“是因为今天见到了东方姐姐吗？”

她低声喃喃。

毕竟今天跟前几天唯一不同的就是她们终于见到了心心念念的东方姐姐。

由此可见，小鹿情况的改善很有可能是跟东方姐姐有关。

……

“哎？”

杨嘉绫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