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的她可以光明正大的跟人聊自己看过的小说，聊小说中的妖怪。

但不知道为什么……

此时此刻，在知道了妖怪也许是真的存在后，她反倒有些畏首畏尾了。

她不敢像之前谈小说的时候那么大方的说出妖怪二字了。

……

“也就是说……你的意思是妖怪是真实存在的……”

“那……”

谢楚楚睁大眼睛。

“那个……”

“精灵……是存在的吗？”

谢楚楚说的含糊。

……

迟秀珂蹙起眉头。

她离好友这么近都没有听清楚好友刚才说了什么

“楚楚……”

……

但萧骁听清楚了。

他微微笑了笑。

“不知道。”

“我也没有遇到过。”

……

“啊……”

谢楚楚忍不住有些失望。

“那天使呢？”

失望的情绪让她没有了一开始的含糊低语。

她的声音明亮了不少。

所以，这次迟秀珂很清楚的听到了好友说了什么。

不过……

天使？

楚楚是在问什么？

迟秀珂惊讶的嘴巴微微张开。

……

“天使我也没有遇到过。”

萧骁再次给出了否定的回答。

……

谢楚楚愈发失望了。

都没有吗……

“哦。”

她兴致不高的应了一声。

……

“楚楚。”

迟秀珂总算明白了一向飒爽的好友支支吾吾的原因。

她有些好笑。

原来好友这么有童心啊。

她跟萧师傅认识这么久，都没有想起问过这个问题。

……

是啊。

迟秀珂的眼底也不由得透出了几分好奇还有浅浅的期待。

既然妖怪都是真的……

那么……

跟妖怪一样，属于大家耳熟能详但是是虚构的精灵还有天使……

它们也是真实存在的吗？

……

“我不知道。”

在两个女生殷殷的目光下，萧骁摇了摇头。

他的回答不变。

“目前为止，我没有遇到过它们。”

他无法断言它们是否存在。

……

谢楚楚脸上的失望愈发明显了几分。

迟秀珂倒是要好些。

她本就对这个问题没有抱有太大的希望。

精灵啊、天使啊……

都是西方传说中的生物。

是不是……

就算它们有可能存在……也要在西方？

迟秀珂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也算是安慰失望的好友。

……

嗯？

谢楚楚一愣。

她凝眉思索。

有道理啊。

……

萧骁看向迟秀珂。

不得不说……

秀秀的这个猜测的确不能说完全不可能……

……

迟秀珂冲萧师傅眯眼笑了笑。

她也是突然想到了这个可能。

在说出来后，她发现，这个猜测好像真的有几分靠谱？

当然。

靠不靠谱……

还是要等事实来说话。

……

“萧师傅，你有没有出过国？”

在没有必要的情况下，谢楚楚向来有问题就问，有话就说。

当然。

她可不是没有眼力见、分不清场合胡乱说话的人。

只是现在对话都进行到这份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