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不痛啊?没事的,痛就对了,你的孙子和我的儿子也体验了这种痛楚,你很快就可以和他们见面了。”
络腮胡低声呢喃道。
“记得啊,要先向我儿子致歉,说对不起他,毕竟,如果不是你把那个公孙家的垃圾带来,我儿子怎么会想着去抢劫呢?”
“如果不是公孙家的垃圾,就算是抢劫也不会被反杀啊,说不定我们家现在已经成为大富翁了呢?”
络腮胡忽然嘘声道:
“嘘嘘嘘!别动,再动图案就花了,这样我还得重新划,难道你还想要多活几分钟?还没想好向我儿子磕头道歉的说词?好好,那我慢一点,多……”
楚零听到这些声音,知道他们还是来晚了。
他一脚踹向木门,“砰!”。
木门本就破裂,这次直接破碎,散落成几片。
楚零冲了进去。
陈法医也紧随其后,冲进木屋。
一个浑身沾满血液的络腮胡大汉,此时正拿着一把血红的小刀,像个神经病一般,在老村长赤裸的身体上,划刀子。
此刻的老村长躺在地上,嘴巴被布团塞住,四肢被绑,浑身上下被自身鲜血染红,多处伤口,深可见骨。
最残忍的,是老村长的胸口和肚皮,被络腮胡刻画了一副血腥的图案,像是几个人的形态模样,有大人有小孩,其中一人,那下颚处密密麻麻的小条伤口,很像络腮胡……
这么一副极具刺激性的画面,楚零双眼瞬间赤红,他没想到老村长早已被折磨的如此惨烈。
石岛的老怪物被折磨时自己不在身边,而此刻他却目睹了蒲海村的老村长被折磨得不成人形……
络腮胡见他们冲进来,手持利刃,立即刺向当先进入的楚零。
楚零腰腹一扭躲过了利刃的突击,同时右手拳头一挥,就把络腮胡一拳打趴在地。
络腮胡挣扎着想站起来,楚零一脚踩在他手握水果刀的右手,稍一用力,手就被踩扁,血肉模糊。
“划,喜欢划,我让你划,划、划……”楚零抬起右脚猛踢络腮胡。
一脚、两脚、三脚……
楚零踢得很快,一瞬之间就踢了好几脚,一边踢还一边压着嗓子喊,配合上他咬牙切齿和狰狞扭曲的面容,以及不停晃动的身躯,极像恶魔的咆哮。
陈法医看着这一幕,惊呆了。
这不是变态吗?
这是恶魔在享受折磨时的快感啊!
陈法医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还不至于害怕的不敢动弹,他立刻上前阻止了楚零的疯狂行为。
陈法医把楚零抱开,大喊道:“停下!他会被你打死的!”
他勉强把发疯的楚零拖拽开,直至脱离房屋。
而被踢的动都动不了的络腮胡,没有嚎叫,而是低低的浅笑呻吟,当然那扭曲的面容出卖了他,他在承受着极致的痛苦。
楚零被带离木屋,面容渐渐恢复正常。
陈法医见楚零不再疯狂,先行回了木屋内,他怕那络腮胡南易还有余力行动,那无法行动的老村长就完了。
虽然陈法医只见过南易一面,络腮胡的脏乱模样也和他见过的不一样,但他记忆不错,脸型轮廓是不会错的,络腮胡就是南易。
陈法医看了眼南易,他躺在地上,一动不动,除了那起伏的胸腹表明他还活着。
接着陈法医把老村长的四肢绳索解开,口中布团撤掉,再用同一条绳索把南易捆起来。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老村长是动弹不了了,就算是解开束缚,也是艰难的抽搐了会儿,很难行动。
他四肢手指脚趾的甲片都被拔了,手臂、双腿以及胸口被割开一条条血口,脑袋被砸过,左额头被开了一个小口子,留着鲜血。
楚零平复了心境,重新走了进来。
他苦笑道:“对不起,我的老毛病又犯了。”
陈法医好奇道:“老毛病?”
楚零解释道:“一种创伤后遗症,本来我已经好了,没想到突然又犯了。”
楚零尽量加长吸气、呼气的时间,让自己保持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