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知道!”楚零接受不了,这老硬币。
合着自己白解释了,小丑竟是我自己。
“猜测是这样,但事实是怎样还得确定,所以要诈一诈他。”陈法医露出真正的智慧的眼神,嘴角翘起。
“这家伙我见过,我虽然从来不记普通人的名字,毕竟我这么有钱……”
“你能不能滤过这些无聊的装逼。”楚零眼神灰暗,我钱包里都是零啊。
“嘿嘿,不能。”陈法医很有自己的操守,接着,他自吹自擂了一番,这才继续道。
“但我记得人的长相,一个人长什么样子,我是过目不忘。”
“当时我在给老村长的孙子验尸时,就见过一个扎着麻花辫子的青年,他和几个渔民是第一个发现尸体的目击者。”
这怎么还和老村长联系上了?楚零想起刚刚见到老村长时的样子,那暴怒而焦躁的模样。
他确实说过他孙子的事。
“所以说老村长孙子的死和高只羊还有关系喽!”楚零接过话题。
“很有这个可能,特别是那高只羊还拥有邪恶的力量,那就更有可能了。”
“你不是说过你们都受到了他的能力影响吗?”陈法医很是优雅的扶了扶自己的黑框眼镜。
“结合他对你们说的话,他的力量似乎来自于欲望。”
不是似乎,是一定以及肯定,高只羊都说欲望了。
楚零看不惯陈法医这一副显得自己很智慧周围人都是傻子的模样,你还扶眼镜,你以为你是万年小学生啊。
“高只羊一直不是村长,他没有老村长的呼声,也没有老村长曾经拯救村子的壮举,自然一直掌控不了村子。”
陈法医继续说道:“你觉得,成为一村之长,掌控蒲海村大权,是不是他这个从来没出过蒲海村的老村民的欲望呢?”
楚零点头,说道:“所以你要来找高只羊一家的族谱,验证你看到的麻花辫和我昨晚看到的麻花辫是不是一个人?”
“很聪明!”陈法医赞赏道。
“但我不理解?”楚零说道:“你来找族谱怎么就能确定两人是不是同一个人呢?”
陈法医扶额,一脸不认识你的嫌弃样:“收回我刚才说的话,你原来只是个大聪明?”
“这直接看一下不就懂了吗?”
“族谱有图片?”楚零疑惑道,在他印象里,族谱不都是只有名字吗?
“你是活在远古时代吗?”这次轮到陈法医不懂了,“你没见过你们家的族谱?”
“我没有家!”楚零笑笑。
陈法医顿时语噎。
他拍了拍楚零的肩膀:“没事,少年就应该四海为家,有什么事可以找我,没事也可以找我,我别的不行,钱还是挺多的。”
楚零想直接跪下认哥,不,直接认爹……在楚零看来,跪着赚钱并不寒碜!
“那我们现在去哪?”楚零终究还是有骨气的。
哼,又没给钱,画饼谁不会!老板最喜欢的就是画饼,而且饼往往很大,一口吞不下,撑都撑死了。
“阿欲家!”陈法医很自然的说道。
得,又是信息差,又给他装逼的机会了。
“谁?”楚零问道。
“那个被黑衣人枪杀且被绑在公共广场柱子上的可怜人、抢劫犯。”
陈法医叹声道。
“阿欲的老父亲南易,很可能和杀害老村长的孙子有关,他被高只羊给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