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不知你给多尔衮出了什么妙计,让他能不顾身份,亲自送你出门。”
一旁的大玉儿也是故作哭泣道:“我们孤儿寡母得在一群虎狼之中艰苦度日,本以为可以仰仗先生,没成想是我眼瞎,看错人了。”
听皇太后这样说,洪承畴立马跪下表忠心道:“太后,臣敢对天发誓,所做都是为了让皇上早日亲政啊,如果有二心,愿万箭穿心而死。”
“哦?先生请起来说话,福临,去扶起先生,来人!上醒酒汤。”
顺治小皇帝亲自上前扶起洪承畴,洪承畴虽然嘴上说不敢,但还是让小皇帝虚扶着站了起来。婢女呈上来的醒酒汤,他也得意地端起来一饮而尽。
“先生刚才说想让皇上早日亲政,不知有何妙策。”
“太后,臣斗胆,敢问您和摄政王的感情可是真的。”
闻言大玉儿噌的一下站起身来,她作为皇太极的妃子,被小叔霸占本就不是光彩的事,大清上下都知道,但是宁叫人知不叫人见啊,你一个降臣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听到这话,小皇帝顺治立马就来火了:“多尔衮敢如此侮辱母后,我早晚要宰了他。”
“住口!”大玉儿轻声呵斥顺治,又问洪承畴:“不知先生是何意?”
“太后,臣无心冒犯,自臣降清以来,多次受先皇厚恩,一直苦思报恩良机,如今机会来了,而这关键又在于太后的态度。”
“哦?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洪承畴肯定道,豪格不是容人之人,多尔衮也不是什么善茬,他早已打定主意将自己的前程压在还年幼的小皇帝身上,希望以后小皇帝能看在师徒的份上,以及拥立之功上,能给他一场富贵,混个善终。
“好,既然先生这样说了,我们母子的命就押在先生这里了。”大玉儿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因为相比于多尔衮等,他选择相信洪承畴,因为他们是降将,在大清就是包衣奴,而洪承畴的主子正是顺治,按照大清律法,主子可以随意杀死一个奴才而不必受法律制裁,而奴才冒犯主子,那就是死罪,说白点,就是洪承畴好拿捏。
大玉儿继续道:“想来先生也应该知道我为什么会委身于多尔衮,都是为了皇儿能够坐稳皇位,才不得不用的权宜之计。”说着又哭了起来,她在打苦情牌,洪承畴还就吃这一套。
洪承畴义愤填膺,大玉儿却道:“不知道先生刚才说的可以让皇儿早日亲政的是何良策。”
“是这样的太后,多尔衮现在虽然是摄政王,当时豪格因为当年皇位的事情,对多尔衮一直耿耿于怀,处处和多尔衮作对,让多尔衮在朝堂下不来台,刚才臣在他府上稍作试探,就让多尔衮露出了欲除掉豪格而后快的意图,这正是我们的机会,我们可以趁着多尔衮、豪格、多泽、齐尔哈朗他们暗斗的时候,渔翁取利,另外礼烈亲王代善那里需要太后去争取一下,把他争取过来,他手里的两旗兵马关键时候能起大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