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你因为疼痛乱动,因为我接下来要处理的是你的连接部分,我马上要用小刀切掉你身上那一块腐肉,而且是附带神经连接的。”达芬奇这时候耐心的向他解释道
“我不会乱动的,没必要拿绳子。”堂吉诃德咬了咬牙:“你就这么来吧。”
达芬奇摇了摇头:“为保险起见同时也为了你的安全把你绑起来是必要的,因为乱动如果切错了一根神经先不说你会死,到时候你那个脏血就会滋得我满屋子都是,那样就更恐怖了。”达芬奇轻蔑的嗤笑着堂吉诃德。
堂吉诃德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默默的把断掉的左手伸了过去。
达芬奇也没有说什么话,干净利落的绑好绳子接着就是一刀下去。
杀猪般的嚎叫响彻在了城中,堂吉诃德张牙舞爪的不停扑打,就如达芬奇想的一样说的和做的永远不是同一件事。
恐怖的嚎叫声都把亚瑟给叫醒了,亚瑟睁着朦胧的眼睛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而他看到的只是一个白发红金瞳孔的少年以及一个鬼哭狼嚎的男人。
“妈的,叫什么叫?”亚瑟说完这句话再次晕了过去。
大约半个小时之后,达芬奇完成了他的创伤手术,堂吉诃德浑身流着冷汗,大口的喘着气他现在真的很想喝一瓶酒压一压疼痛感。
但是达芬奇并没有想让他休息的意思。
“你去那个墙边站好。”达芬奇说道
“又怎么了?又有什么事了?”堂吉诃德虚弱的说道:“手术做完了都不能让我歇会儿吗?”
但是碍于达芬奇的权威,堂吉诃德还是选择无条件的信任他,他就这么站到了墙边。
“接下来我要创作一幅永久性的画作,我需要六个小时的时间,而你需要站在那边站六个小时。”达芬奇将披散的白发全部扎起来,梳成了一个马尾,而同时也就是在这时候堂吉诃德看着达芬奇,他白发是微卷的,看上去很柔软的样子,但是堂吉诃德又想到那个老头的自画像不禁摇了摇头感到汗毛倒竖,一整恶心。
“有一说一,这个火种的身体真漂亮。”堂吉诃德这么想道
“你是在想我很漂亮吗?”达芬奇用着想杀人的目光,看着堂吉诃德
这不禁让堂吉诃德感到一阵惊愕:“你怎么知道的?”
达芬奇无声地咧了咧嘴,倒抽了一口凉气:“潘撒跟我说的。”
这是该轮到堂吉诃德震惊了:“潘撒?你的灵魂也在他那里吗?!”
达芬奇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当然,要不然你以为他是怎么联系我的,我才不是心甘情愿的想做卧底,这种麻烦事,我这辈子再也不想做第二次。”
“同感。”亚瑟抬起头出了这个词之后再次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