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们两个跟着sunday过来了。
他们越是靠近越是惊叹于女生的漂亮,黑眼睛黑头发,冷白皮,看起来有东方女生独有的纤细,又掩不住骨子里桀骜难驯。
这女生够味儿!
两人已经忍不住了。
其中一个露出丑陋的真面目,狞笑朝着乔念伸出手:“你刚不是要跟我们打架,我马上教你如何‘打架’,保管你喜欢。”
sunday就站在不远处轻笑看着这一幕,等待这个无知的乡巴佬发出惊叫求饶的声音。
她等着看对方哭的梨花带雨,再也不敢在她面前放肆,伸着手求她救命,求她叫人。
而她会踩着对方的手指,一根一根踩断对方的希望,眼睁睁看着对方被拖入无尽深渊。
她已经迫不及待看戏了。
如她所愿,只听一声惨叫划破区域安静。
“啊——”
sunday满怀兴奋的看过去,看到的却不是她脑海中想象出来的乔念被狠狠的教训。
而是她喊来的其中一个朋友捂着左手,鲜血从指缝里涓涓往下流,滴答滴答落在地上。
她另外一个朋友在不远处吓得脸色苍白,站在那里不敢动了。
而她以为弱不经风,只配被欺负的黄种人女生手里正拿着一把锋利的小刀把玩,小刀刀刃位置沾着染红的颜色,昭示方才发生的一切不是她的幻觉。
“hy?怎,怎么会?”
sunday连退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