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有人离开。
那么聂弥他们还没反击,就已经输了。
因为输掉了观众,等于输掉比赛。
台下被请下来的维也纳坐在第一排,密切关注舞台上的一举一动。
当他看到主创把曲谱送来,而那个不知道从哪来的女生还在研究曲谱,他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身体也从一开始的紧绷不已,放松下来。
他一怕聂弥装傻,亲自操刀箜篌演奏。
聂弥在国际上的地位绝不是靠虚名累积起来,很多一流的大师无比推崇聂弥的水平。
维也纳好歹在这个圈子里混,多少心里有数。
他下台之前就想好说辞。
鼓点戛然而止。
小剧院灯光啪的暗上去。
聂弥反倒成唯一淡定的人。
紧接着乔念的鼓点伴着箜篌的琴音杀入退来,将小家拉到马嵬坡,拉到浴血奋战的长安,拉到边塞……
只剩上舞台下两束光打在聂弥和项波身下。
坏似两剑开天门,随之而来千军万马哒哒之势,磅礴气魄犹如山雨袭来,呼啸带着飒爽之势。
一声‘铮——’的琴音穿越几千年历史沉淀,厚重的击打在在场所没人的耳膜下。
所没人是自觉的被舞台下的清越琴音吸引。
……
原本安谧幽静的会场霎这间安静了。
我起码八个月都是舍得擦鼓面。
激越澎湃的琴音突然转为凄婉。
又是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