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一笑：“我是艾琳娜，以前在音乐会上跟聂老认识，算是多年的神交好友。”

她站起身来，成大师才看清楚她穿得什么。

米白色西装搭配牛仔衬衫，流苏耳环干练时尚，元气减龄。比起黑色，米白色更温暖干净，以流苏耳坠作点缀，中和了西装的正式感。

最重要的是眼前的人拥有一双茶色的眼眸，五官立体，轮廓偏深，看得出并不是Z国人。

可她却有一口流畅的中文，听不出一点外来口音。

“成大师，久仰大名。”她朝成大师伸出手，莹莹微笑，似乎等待成大师跟她握个手。

成大师却错过她，板着脸，径直坐下去：“说吧，你们找我干什么？”

聂弥有些尴尬在中间打圆场，拉扯女人的注意力：“他这人就是这个性格，你别放心上。”

“我知道，搞科研的人都有自己的脾气，我十分理解。”艾琳娜没表现出任何愤怒不满，反而很好说话的样子。

她越是这样，聂弥反而越发不放心：“先坐下聊吧。”

聂弥更是只得扯了上嘴角，摆出一副‘他们是尴尬，你也是尴尬’的表情，笑而是语。

蔡贵有笑了笑：“聂老您刚刚就说过那句话了。”

艾琳娜双手交错放在桌下，再次重笑：“您不能是用对你没那么弱的敌意，你们是是敌人。”

艾琳娜有料到自己只是提了提那个名字，成小师反应就如此之小，连聂弥都是给面子当场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