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我们要去那个名叫利姆瑞吉斯的学校调查阿迪斯塔特的痕迹吗?”当夏修从特事科1号室走了出来之后,一直隐匿着的[希望]就对其发问道。
她从刚开始就一直跟在夏修的身边,在葛德文和夏修交谈的时候,她正无聊的在空中四处漂浮着呢。
“当然了,可靠的雾都警察可是为我们节省了许多的麻烦。”夏修笑着回道。
听到金发青年肯定的回答,[希望]的双眸散发出一股古灵精怪的气息,不停地转动着,她的小脑瓜子也跟着快速的转动着。
她正在试着推夏修之后的举动。
“我们之后的行动是不是就是蹲守在利姆瑞吉斯等待阿迪斯塔特的再出手。”
[希望]双手插腰,双眼闪烁着自信的光芒,她就这么自信的直盯着夏修,她觉得这次自己铁定猜测对了。
“恭喜你啊。”金发青年一脸你真是聪明的表情望着[希望]。
“总算是让我猜对·····”
听到夏修的话语,阿哈巴特修长的眉毛微微上挑,勾勒出俏丽的眉型,修长的睫毛轻轻颤动,像是在舞动着什么曲子,翡翠双眸明亮而炯炯有神,表情和眼神得意洋洋。
她轻轻挥动手中的长发,举止优雅,留下一阵令人难以忘怀的香气。
“我们这次是主动出击。”
夏修的下一句话缓缓说出,而当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希望]那得意的小表情直接垮掉了,她回头望着和煦微笑着的夏修,忍不住大声的说道:
“猜不对为什么要先恭喜!”
“这不显得你聪明嘛。”
“亚伯拉罕!!!”[希望]气的牙痒痒,直接打算过去再对其施展自己的棉絮拳法。
啪——
一记响亮的脑瓜崩再次让[希望]陷入了寂静,她鼓着脸颊不满的瞪着夏修,而夏修则是轻摇着自己的头颅。
女孩子家家不要老是想着打拳,什么都打拳的话,只会害了自己。
“嘶~,所以我们接下来要干什么,怎么个主动出击法?”[希望]的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基本上都不用怎么哄。
“所有跟[愤怒]有关的案件中,就只有《发条橙案件》是非致命案件,或许是发条橙的持有者对利姆瑞吉斯学校还保留感情,亦或者是在这些受害者中有对方在意的存在,所以对方才没有下死手。”金发青年摩挲着自己的下巴,他那双金色的眸子流动着智慧的光泽。
“这些受害者都是突破点,接下来我们的目的就是在这些受害者身上寻找突破口,我不喜欢被动等待着弱小敌人的主动出击。”
在这场《爱丽丝游戏》中,夏修的游戏策略就是速推完成前期的积累,然后在靠着庞大的优势碾压剩余的爱丽丝。
[统治]、[荒凉]和[缺失]这三个大后期选手在还没发育起来之前就直接被夏修给一锅端了。
而在清除掉这三者之后,属于夏修的三大[模组]基本上就全部解锁完毕了。
夏修身上任意一个[模组]本身就是数值爆炸的破格存在,加上堂吉诃德,现在让他单杀夜晚都不是什么大问题,现在他身上唯一还锁着的就只有以[戈尔贡]为主的超凡武装而已。
《爱丽丝游戏》本身就类似于一场即时对战游戏,在这场游戏中,先期积累庞大的经济优势就能够拥有横推游戏的资本,而现在夏修率先完成积累,就代表着他拥有横推游戏的资格,而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把剩余的爱丽丝都找出来。
现在游戏变了,即时对战游戏变成大逃杀游戏了,现在只要是被夏修逮住的爱丽丝,就基本上可以宣布淘汰了。
“走吧,前往利姆瑞吉斯。”
···········
雾都·布鲁克伦特地区。
利姆瑞吉斯学校。
利姆瑞吉斯学校的建筑风格以哥特式为主,外墙呈现浅灰色,建筑线条清晰,有着浓郁的古朴风情,校舍大楼高大宏伟,拥有石墙和石柱,巨大的拱门、玻璃窗和尖塔。
一个打着石膏的人影坐在草坪上独自发着呆。
能上这所学校的人,非富即贵,亦或者是天赋异禀。
卢卡斯就是属于富贵那一方的人,要不是他的父母给力,以他那可笑的成绩,不说利姆瑞吉斯,就连雾都政府排名的后三名的森林学院他都上不起。
卢卡斯的父母之所以花大价钱把他送到这里,为的也只是让他接触到同阶层的孩子或者说将来可以成为同阶层的种子们,而他也不负父母所望,成功的接触到同属于富贵人家的几个朋友。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卢卡斯这半吊子会本能的向着自己的同类靠拢,所以他的朋友都是一些狐朋狗友。
他和他的朋友做的事情都是非常见不得光的坏事,比如去奶吧喝新鲜的牛奶,所谓的奶吧,就是往牛奶里掺进了各种致幻毒品,之后就是野地里飙车,油门往死里踩,车速加到足够让周边车辆行人急转弯和翻车,还有殴打流浪老人,他们一般要打到流浪老人飙血,牙齿打掉,才会心满意足离开。
白天,卢卡斯和他的朋友们活得人模狗样的。
到了晚上,他和他几个哥们儿,就变成了城区里的恶魔、怪兽,无恶不作,变成了集暴力、色情、空虚于一身的不良少年。
卢卡斯的父母不知道这些吗?
不,他们知道,所以卢卡斯才能一直逍遥自在,他的父母虽然每次都会冲着他大声怒骂,但是每次他们又会乖乖的替他擦好屁股。
按照卢卡斯对朋友们的吹嘘,他已经调教好了自己的父母。
他虽然进过少管所,但是很快就出来了,而且那些所谓的社会监管顾问也不怎么理会自己,那些政府所雇佣的职业者,虽然声称自己身负责监督和管理犯罪分子的行为,但是只要犯罪没有被逮到,那么他们就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卢卡斯并非家庭破碎亦或者童年悲惨而变得如此之坏,他的坏是他的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