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这是哪位狠人,竟敢当着泪月宫的面斩伤他们的人?”
“这身铠甲越看越是邪异,难道是东域魔道中人,他们果然也盯上了禁忌尸躯!”
“我看这小辈真是疯狂,他刀下的女人可是泪月宫圣女的贴身丫鬟,咱们有好戏可看了!”
黑凰刀下的黄袍女子只是被贯穿了喉咙,若此刻及时救治,或许还有活命的机会。
一位位守卫营地的宗师立马将楚凉包围起来,为首的第八境极限没有多说,祭道剑杀去。
“邪魔,此地是泪月宫驻地,岂容你在这里撒野,留下这条贱命吧!”
这柄道剑在半空中浮现鸾凤之象,在第八境极限宗师法器里也属于顶级宝物,可镇妖邪。
然而这柄鸾凤剑遇到了错误的对手,楚凉飞身踢刀,寒光在空中划出弧度,人头抛起。
一道八丈的黑炎刀气,在大地上斩出深深的裂痕,破鸾凤剑,穿过为首的第八境极限。
楚凉飘然落地,黑凰刀悬浮在身旁,黄袍女子的人头落在他的掌上,久久无法瞑目。
为首的第八境极限不敢置信,缓缓抬起手掌,而后身体中间显现刀光,嘭的炸裂开来。
“泪月宫以势欺人,私占宝物,我岁蝉会见不得这恶行,特来此为东域修法者讨要说法!”
楚凉一步踏出,道威若九重魔岳,欲要上前的守卫宗师纷纷爆成血雾,不留尸骨。
这些血雾疯狂涌向掌中头颅,其内黄袍女子残留的元神被这些血雾和死国黑烟侵染。
围观的宗师们心中动容,恨不得跟上楚凉的脚步,为自己谋划宝物,但又很快冷静下来。
也有些劫宗神色怪异,岁蝉会是什么尿性,他们岂能不知道,跟泪月宫都不是啥好东西。
这泪月宫仗着与七修会姻亲的关系,在大衍皇朝越发嚣张跋扈了,不少宗派都受过这苦。
若说泪月宫是恶人,那这岁蝉会就是恶人聚集地了,张开的黑翼能吞下半壁江山。
“这声音有些熟悉啊,是原东域惊鸣榜次席的楚凉公子,他竟然加入了岁蝉会?”
“不愧是楚魔,大闹道炼盟,其同伙更是斩杀了掌天教圣女,他是要招惹七修会吗?”
东域三大超然势力,这楚凉就已得罪了其二,年轻辈中论如此疯狂之人还真是头回见。
随着楚凉来到黄金庙宇前,守卫的宗师渐渐不敢上前,握着剑柄的手掌开始颤抖不止。
“岁蝉会的妖邪真是好胆啊,连我泪月宫都不放在眼里,老夫这便替螟蝗圣主管教尔!”
黄金庙宇前站着三位劫宗老者,中间留有长胡子的老者名周清远,其道韵深邃与广阔。
余下的独眼老者和绿袍老者,气息略显不如,跟紫发老妪差不多,仅是正常的二品劫宗。
不过这名周清远在劫宗二品之境定是立足了多年,要不是身体衰退,恐会踏入三品劫宗。
楚凉冷呵了声,说道:“老匹夫,以大欺小还说得如此冠冕堂皇,再说我教真君即将现世,小小的泪月宫我何须放在眼里!”
“说到底,你们只是七修会安插在大衍皇朝的奴犬罢了!”
掌天教和七修会,与监天司的人神国师早有约定,不得过多干涉大衍皇朝的运转。
随后五藏阁迁入东域时,三大宗与老藏神也有类似的口头约定。
不过近些年掌天教与七修会观人神国师渐渐有融入天道之象,而且这位国师都开始准备后事了,他们也就动了念头。
至于五藏阁,目前当家的藏魄和楚凉,对这口头约定根本不在意,为何要束缚自身?
奴犬这词虽然很形象,但实在不好听,围观的修法者暗中窃笑,早就不满泪月宫了。
绿袍和独眼两位老者青筋暴起,与七修会结成亲家后,泪月宫弟子何曾受过这份羞辱?
两位老者同时出掌,双掌于中途合一,牵动这方天地间的禁忌纹路显现,似随时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