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静悄悄的,即使武国并没有明确的宵禁政策,但现在正是凌晨两三点钟,街道上起早的生意人也都还没起。
王谦和晃了晃脱臼的双手,纳闷这女子脑子是什么回路大晚上不睡觉,在河边蹲着装鬼?
“怎么现在知道害怕了,有什么想说的吗?”李知礼要比王谦和大上几岁,正值双十年华,此时难免起了些恻隐之心。
“李小姐,我承认我杀人了,但那是事出有因的,我也是被逼的才这样做的。”
王谦和不知道这个世界有没有未成年人保护法,但感情牌先打了准没错。
“我前些日子父母双亡,救治过程中欠了膳药堂五十两银子,本来都已经还清了,哪知道黄二狗看我好欺负居然不承认半夜还拿刀过来威胁我。”
说着王谦和泪流满面的向着前方李知礼靠去,生怕天太黑她看不清自己的眼泪,要不是双手不能用,他都准备脱掉衣服给对方看身上的伤口。
也不管事实如何,反正现在是死无对证。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居然可以做到秒哭,那眼泪最为致命。
“我就与他争论,结果失手把他给捅死了,这事就我们两人知道报官肯定说不清,就想着”
“就想着毁尸灭迹,但没想到会被我发现吧!”李知礼接到同时用剑鞘推开王谦和,阻止对方继续前进的步伐。
王谦和一路被带到大牢中,途中还想要解释但都被对方给打断了,摸不清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嘿嘿,又来了一个,小子你犯了什么事!”在经过一个牢房时,一消瘦、佝偻的男子趴在牢门处,贱贱的出声王谦和转头看去,标准的作死面相。
牢房位于城主府外,所以两人早早就分开了,而当李知礼刚进入城主府后就迎面遇到了一人。
“再过些时日你就要成婚了,半夜三更出去这成何体统?”
李青峰显然动怒了,牵动到伤口剧烈的咳嗽起来,打断了还想要继续说下去的话。
李知礼见此赶忙上前,想要扶住父亲摇晃的身躯,却迎来了对方挥来的袖子,默然的站在了原地。
“父亲,不必为我操心,女儿只是出去祭拜了一下母亲将此事说给她听,毕竟这是件终身大事。”
说到后半句时语气有些加重。
李知礼说着拜别了父亲,向自己的院落走去。
看着远处消失的人影,李青峰面上带着不正常的苍白,踱步来到书房桌案上正摆放着一玉石小片,在烛光的映照下似乎泛起了一丝血色。
“曹军师,你看出什么名堂了吗?”随着话语声落下,屋内突然多出一人,似他一直都在只是无人注意到而已。
“老爷,此物确实不凡有着种种神异,但这更像是一篇杂记书中记述了作者的种种见解和猜想,但并无仙法存在只言片语的代用了一些却不成体系。”
老者古稀之年,一头白发柔顺、光泽,并不像常人那般干枯、杂乱,说话间不断用手抚顺着胡须,慢步来到近前将桌上的玉简递给对方。
都知道神异,拼死抢来却得来无用!
纵有千般法,却无入门路。
李青峰感慨着说道:“招募江湖上的奇人异士这事办得如何,周言过些时日还会再来,到时候我也不能独占这份机缘。”
“已经准备张榜了,明日便可有人进府。”
他们这些时日也研究出了一些门道这天书不亏为天书,不同的人看得到的信息是不同的,有些人只能看到简单的直述,有些人却能看到更多的东西。
当然看过后还活着的就剩屋里这两人。
而李知礼回到房间后有些烦躁的躺在床上,看着顶部的红纱,婚期将近一些事务都在紧张的进行中。
“先让那小鬼在牢里待些时日,就他那身体素质怎么可能是误杀,小小年纪就心术不正这事我还要查查。”
“老鬼,挪挪地,还什么陈半仙,呵呵!”说着官兵哪管对方反应,直接提起对方扔到一旁,便将一张白纸贴在城门告示牌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