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你别护着他,我是按照族规挑战他,男人就应该为女人而战,”常浑棍尖挑逗一下凡罡:“小子,别躲在女人身后,是男人就拿出实力,证明你能保护小九,不然就给老子滚开,离她远点。”
凡罡突然感到头都大了,感觉自己就是摆在砧上的肉,横竖任人切割。
路上宫九燕说让他加入淋美人,这个还好接受,反正这次天决也没这规矩。
可突然她说想成为他的女人,也不知道是真是假,这肤色,这体能,还有身体结构,可能吗?搂着还不天天做恶梦。
这群奇葩人类,啥不好玩拿交配权来玩!
此时不拒绝,万一她来真的,那真是后患无穷。
可此时若拒绝那不狠狠打了她的脸,自己小命没准就马上交代在这了。
心急如焚也没用,最后只好继续虔诚。
宫九燕看到他一脸怂样就火滚,内心希望他能为自己站出来,然后铿锵说“好,我应战”,那怕是死了也陪他一起死,起码不会太丢人。
她执刀一拍打混铁棍:“好,我们应战,三个月,洞坞决斗场。”
常浑哈哈笑出泪:“应战?好,你们俩一起上,说好喽,输了你就交给我,至于他交族规处置。”
“若我们赢了,今后不许缠着我,滚到我后面去。”宫九燕骑上虎身了,索性霍出去了,心里拿定了,输了就交给自死了算了。
常浑人浑打架可不浑,战力明摆着,他过三级,小九虽然天赋极高也只是临三级,阶级压制先天再的也补不了,至于那个泥人,棍风就可以把他拍散。
他举起混铁棍,宫九燕举起蓝弧月空“咔嚓”中交碰:“交兵无悔,地神为证。”
厥麻人斗天,斗地,斗人,斗兽,天生血性凶悍,打架常有的事,其他护法也习以为常,乐得看戏也无人戏阻,反而鼓掌喝彩为他们鼓劲。
这是一场毫无算的决斗!
双方收回兵器,常浑假惺惺说:“九妹,几时后悔了就来哥哥家,哥哥会很温柔的,”
宫九燕伸手就是一巴掌,这次常浑已有防备给他嘻嘻逃开了。
宫九燕过去搂抱住须苍:“爷爷你都听到了,这事你可得管,帮我训练他,让他变强。”
须苍从入定中被她晃醒,斗争是种族内部提升最好的动力,他也懒得去管,却也经不住这个孙女撒娇兼洒泼,拍她的手呵呵说:“好好好,爷爷帮你,帮你,”
宫九燕亲了他一下:“爷爷最好了,”从腰间掏出麻布袋:“帮我也不是没好处的,这是孙女耗半条命为你找来的,爷爷快快疗伤吧,”
“呵呵,你这鬼丫头还跟爷爷讲好处,先收好,爷爷这伤一时半刻好不了,虽有古方,治疗起来也麻烦,等爷爷想好了,不急在一时。你和韦护法,哦,还有他,你们三个先进地母宫疗伤。”
须苍让在座护法商议族内事务,自己起身“跟我来,”韦芒身躯平躺离开地面飞至半空,跟随在须苍身后。
在场之中,这话很明显是对凡罡说的,只是太入戏太深还傻愣愣演虔诚,宫九燕过去一把拧起他“走啦,爷爷让我们去疗伤,”
就这么老鹰拧小鸡似的来到一堵墙前面,须苍五根指甲在空中抓搓,那神态象极巫婆在死尸身上招魂。
墙裂裂开一个洞口,须苍直接走了进去,韦芒也跟着飞进去,宫九燕拧着犹犹豫豫的凡罡紧跟在韦芒旁边。
脚下一漏空,身体似乎有无形的力量托着飘浮在半空,洞口关上,脚下隐约可见一粒清激蓝色星星。
凡罡还没来得及回过神,身体不紧不慢向那粒星星坠下去,星星越来越大,原来是另一处洞口。
他们直接坠入一杯蓝色溶液之中,这是一间蓝色透明的小屋,光源来自屋子中间的一个蓝色鸡蛋。
只能这么形容,因为它是鸡蛋形,蓝色,透明,清澈到让人没有一丝杂念。
在须苍指甲的晃动中,韦芒身上的麻皮甲脱落,露出枯瘦的身躯平平飞进去,漂浮在半空中,就象魔术师的空灵表演。
“你们也进去吧!”一路带着三个人似乎又消耗了他不少精神力,须苍说话时气喘吁吁,盘腿坐下闭眼调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