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组,全过。三组,全过。二组全过。”前三组几乎满票,只有一两个在最后面趴着睡觉的人不知道什么情况。
按照目前的局面,就算一组不参与,徐子臻也通过了。
“接下来是一组,一组,无人投票吗?”
原来,在上课前,许泽焉就和一组的那些除了谢媃组,其他前前后后的人串通好了。“得嘞兄弟,咱们支持你。”是的,整个一组就张一瞳和谢媃两个女生。
“媃,松开吧。”张一瞳那只半悬的手被谢媃重重按在桌面边下。
谢媃最受不了的就是被排斥。她在高中前早就听闻有很多这类的事情,但碰到自己头上的时候还是会受不了。
听到许泽焉的那些话后,仿佛回到刚当课代表的那时候,令她燃尽了理智。
“好,徐子臻演讲通过!”老师郑重宣布。可徐子臻的脸色并不光彩。
下课了。
一群人在教室的一边围成一团,对话声细细碎碎,看着都很着急。——徐子臻哭了。
“是,我是通过了但准备了三个星期我我还是没达到预期。”她趴在桌上抽噎着。
下雨了,窗外的大堆大堆的乌云紧压着教室,叫人难受的透不过气。
他们都忘了,徐子臻已经不再像从前那般恼人,她后面开始专注于学业,才有了全班第一的成就。
她懂得了友好相处应有的真诚,正义感依然没变,那已经改变的表达方式收获了大片支持,比如前三组的满票。
两年过去,她也在成长。
往往没有把握的选择就是很容易翻车,那些人想起这些的时候并不晚,时间和行动会解决的。
雨越下越大,白雾环绕着青山,久久不散。许泽焉发着楞,整个下午都过的很不踏实。
三个人在走廊上商讨,然后实践,放学。
就算是语文课代表提出有效的弥补,也要花很多时间,用心的事就是这样。
窗外没有了雨声,只剩下鸟的欢鸣,阳光沿直线传播,划破云层,穿过榉树冠,和紧密相凑的叶片,柔柔软软地贴在徐子臻桌上。
桌上有张被中性笔压着的不规则纸片,它夹着光,变得好腼腆。
张一瞳的字迹,许泽焉的语言,谢媃的语气修改,和笔。
:“今天的评分掺和了过往的恩怨,你改变了很多,是我依然揪着偏见,才有了今天的不完美,抱歉。现在的你真的很好,今天的演讲也很完美。”——来自未举手的三人一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