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对他那么上心,他给你写字可是草草过的。”
“好。”
信里写了些许大道理,像年纪还小不能谈恋爱,要好好学习不能谈恋爱这样的话,但谢媃最后还写了这么一句
:“我们不一定要成为那种关系,一样可以当很好的朋友呀。”
话没有说绝,信很快就递过去了。
董滢滢也是她们的亲友,这三个常一起约着玩,无论是脸蛋还是声线,她都是班里最欢脱可爱的,两只轻盈的麻花辫上总喜欢别着艳红的蝴蝶结。
由于地理位置,董滢滢和许泽焉玩的也很熟。
“来信了来信了,这人还真是敷衍。”董滢滢小步子飞快,一手叉着腰,一手捏着那张还是不规则的可怜纸片。
“过阵子的考试,我会在班里进步1名,向老师申请坐到你旁边。”班里是三人一排,她们那刚被换过来的同学又要被换走了,好在不熟。
“呃,是挺直白的。”
过了一阵子,许泽焉真如话所说的,调到了她们这边,谢媃坐到了正中间。
“这该来的,避免不了,只能生物适应环境啦。”张一瞳闲得打起了趣,撕开薄荷糖纸,含着糖在一旁默默看着其余呆滞的两人。
“好了别闹了,写题写题。”谢媃用中性笔头扣了一下张一瞳的头。
“行!”
青春确实需要几分薄荷味的青涩冲击波,不然总会感觉缺了些什么。只是许泽焉让它变得更直接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