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副经理点点头“刚才我说到计划案中金额缩减的问题,这无非会给公司的利益带来的损失非常之大。”
我抬了抬手“不好意思,打断一下,请问是什么计划案?”事实上,当我们进入后,经理宣布会议继续,我们手头上并没有策划案副本,这一点显然有些怠慢了,要知道会议所说人手一本,而我跟子夜代表总公司过来参与会议竟然落得一个旁观。
顿时所有人的脸色怪异。
副经理经理的示意下说“看来总公司完全对这份计划案不上心啊,明明按照预定实行,突然缩减开支不说,就连代表人你都一副不知情的样子,这是我的会议案本两位可以看看。”他的语气明显不善,当然包括经理对待我们也是相当不善的,甚至于本该由他解释的事仅仅一个眼色交给了副经理,副经理还给我吃了一个闭门羹,将自己的计划案递过来,两人一同看显然是在表示某种不满。
我接过会议案本,对于他们的行为可能是持才自傲,但也不排除又别的可能。匆匆看了一个笼统,这个时候大家都没说话,显然是等待我这位‘代表人’说些什么,又或者是解释。
之所以用解释,是因为看了以后大惊,主题里所说的计划案我是知道的,当时还在总公司,薛伯伯让我看后,我大感此案好,商机运用的灵活尽致,当时薛伯伯批下来我可是在场的,这可是一个大项目,既然批下来并实行了一个开始薛伯伯不可能突然缩减开支,这样的行为好似一只肥羊你将它推到抽脂房减肥后再拿出来宰杀一般,亏本不算,放着大好的商机这无疑不会是一个成熟的商人做的事情。
并且里面还关联到总公司金额调动,几乎所有活动资金尽数调遣回总部,再加上正在实行的项目缩减,足以令人觉得太怪异了。
只能联想到一种可能,难道公司资金运作出现了问题?难道总公司是亏空状态?所以急需一大笔钱?不可能!我离开公司才多久,况且昨天才联系过薛伯伯,他并没有对我说什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子夜这时站起身,他显然也看到了策划案以及会议主题“这关系到的资金数目太大,我想你们应该连线总公司,召集两会会议。”
经子夜提醒,即刻连线薛伯伯召开视频会议,薛伯伯竟然对这件事的表态非常坚决,铁定了公司决定不容更改的态度,这太不象薛伯伯往常了,我甚至看见他在视频上显得相当激动,就连我的劝阻他都厉声制止。
没说上一会,他就生气的挂线。
顿时整间会议室议论开来。当然大家都再心中揣测公司是不是遇到大麻烦了。
我心乱如麻,但还是强作镇定“当务之急先调整着手项目,势必要挽回公司损失。”
副经理闷哼一声“如何着手?”
“光是从整体来看着手处还是有的,我心中已有一个新的构架,虽然利润方面不及原先的预算,至少能保证利润幅度是客观的。”子夜将我面前的会议案本推到副经理面前,稳如泰山般开口双眼满是自信“请各位先回到岗位中,新的议案将在两小时内再次开会商讨。”
这一瞬间子夜迸发出的气势足以影响每一个人也包括我,就连趾高气昂的副经理也不再多言,起身离开,而不是像先前一般先请示经理。
最后一个离开的是经理,他离开前又眼神复杂的再看了一眼子夜才匆匆离去,整间会议室只留下我跟子夜。
这时子夜收回那种气势,对我笑笑说“你不准备单独给薛伯伯一个电话?刚才他务必有很多话是不好当着这么多人面说的,我去借用一下公司电脑赶制新的议案,顺便交代一下不让人打搅你。”
经他这么一提醒才从刚才他的表现给我带来的影响中醒来,急忙拨通联系薛伯伯。没想到电话一通,薛伯伯竟然第一句就是“如果是资金问题就别提了。我可以告诉你,不仅仅是这里调回资金,是所有名下公司活动资金都被我调回了。”
“什么?”我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