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的世界,其实跟现实世界差距并不大,真正的差距在于文明的发展,就好比如今的魔星应该是地球再发展个几百年后的成绩,要知道地球再发展个几百年也许能发明出遗传记忆代码等等,而魔星就有类似的东西,它属于补助道具的一种,最奇特的是在魔星出生的每个人都能拥有一种家族信息,那种信息可以将自己家族里的人名字样貌等等一些大致的记忆传导下去。打个比方,如果地球拥有这样的科技或者说魔法品,它可以使一个从出生就被抛弃的孩子知道在世的亲人基本信息,就像是一种蚂蚁传递,同伴在哪里或者是什么气味,都能嗅出来。自然别担心,它并没有完美到如此地步,只是一种广泛的粗质信息罢了,并且它只能在最近血缘中传递,比如一对孪生兄弟就能使用这种补助信息。它不是卫星定位系统可以锁定最亲的血缘方向,只是能传达比如:你有的是哥哥还是姐姐,或者他是一个魔法师还是一个魔战士,一种粗制的信息,就像大纲总结。
风团长对自己的弟弟非常的好,能看出他只有对自己的弟弟会流露出真实的感情,其他时候,风更是一个冰冷的储藏室,你投入再多的微笑换来的依旧是原封不动的冰寒“好,带他来吧。”
烈笑了,此刻流露出的却是少年般特有的稚嫩,有那种年轻人特有的激情羞涩等,这也许就是两兄弟之间的差距,我想烈应该是那种未处世的孩子,而他的哥哥风则是经历过沧桑般的磨砂炼制出的苍老。烈欢喜的离开,或许之前他也曾犹豫过,自己的哥哥是不是那种很难沟通的对象,或者别的猜忌,当然他毕竟对自己的哥哥多是陌生,只要想到他曾经在沉睡中度过了那么漫长的岁月,也可明白,他记忆深处的哥哥此时的风团长更多的是那种补助信息的形象,空旷冰冷模糊。
其实一开始,我初见烈的时候,冰冷的眸子并不假,只是那时候他对这位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兄长太过陌生,所以有些机械麻木,在两人的交谈中,渐渐的熟悉起来,真性情也就开始释放了。也许,烈那时候就像是初生的孩子,对于陌生的一切总是有些恐惧,而他十一个不善于恐惧的孩子,面对那些能构成恐惧的威胁感他只是冰冷的凝望,从而判断是该攻击还是亲昵。
烈,这个名字啊,后来回想起来,喉咙烧着的疼,虽然那时候的我已经遗忘了如何流泪,可是心仍旧会滴血,不仅仅是为了烈,还有那些,那些命运手下的傀儡。如果,能再给一次机会,也许,关于烈,我会想问,为什么,为什么不像曾经一般明哲保身,为什么要帮助我。
只是,我再也没有那个机会了。
冰冷的人,其实拥有一颗炙热的心,只是包裹起来,将自己伪装做不会担心牵挂的样子,呵,是啊,是因为不敢,不敢去追寻那些流逝得比风儿还急的幸福,风团长是一个悲剧的角色,自然,烈,他其实可以选择与兄长不同的命运,因为他有那个资格,但,这次他还是选择了迈出那一步,成为悲剧下的某某某……
烈的真实身份,那时候他自己与我都不知道。那时候知道真相的只有两位,一位便是主宰我们的命运,另一位便是白泽。命运一直将我搭进烈的轨道中,其实,命运应该知道烈----我的弟弟他会像我的哥哥白泽一般的傻,是啊,我们那一批真谛碎片中除了三位妹妹,白泽,烈与我都是那种不合格的,一样的傻一样的叛逆。当然,不仅仅是如此简单的,真正的真相远远比眼前的一切复杂,里面牵引着的人不仅仅只有白泽,烈,还有更多的……
暂且不谈后来的事,烈醒来后唯一的第一位朋友,是一个性格豪爽的小子,叫赫德,他不同于烈那种邻家男孩般的模样性格,呵呵赫德这小子啊,很有女人缘,是那种性格外向个性张扬长相俊逸的小子,很讲义气,部分时候他其实跟小狼有些相似呢,总是笑着,仿佛天塌下来都不会悲伤的人物。他之所以能同烈成为好兄弟,应该是两人的共同点,一直的努力,份外的坚强,为生命在努力走下去。
要知道,我当时也是第一次遇到那种人,有点被他的唐突吓懵了,刚一进屋,他就热情的给了风与我一个大大的熊抱,我当时第一个反应就是快被他勒死了,虽然只有短暂的一个形式时间,也足够我心律不齐好像刚从过山车中爬下来的情形。
他尴尬的笑着,烈提醒他我是一个女娃时,他急忙放开手,摸着后脑勺,傻兮兮的“抱歉,小姐,我以为你是男人呢。”
烈被他的话激得笑出声,就连一向冰冷的风团长嘴角都微微扬起,烈才忽然发现自己失言,急忙解释,面红耳赤“抱歉,小姐,我就一粗人,嘴巴笨说错话了。我的意思不是说您不像女人,瞧我笨得,我只是以为你是烈的亲戚,要知道这小子不也长得一副娘们相,比多少女人漂亮,也都是个男人,所以才以为像您这么漂亮的也是一个男儿。”
烈听到说自己长得娘们相,激动得直咳嗽,白皙的面庞瞬间羞得红透,怒气冲天的嚷嚷“你这只粗鲁的熊,你说谁长得像娘们!”
烈此刻算是能得罪的都得罪了,先是说以为我是男人得罪了本人,又误说了烈长的女人相,这不变相连风团长一起骂进去了,看看风团长惨白的脸色,外加双目杀气腾腾,赫德这小子还真能逗,竟然毫无知觉的继续笨拙的去解释,结果只是越解释越糟,整个房间充满了越来越多的杀气时,子夜突然发笑拯救了冷场,只见子夜学着人样双手捂着肚子,仰面躺在地面上不停的翻滚,发出夸张的笑声(实际上是怪异猫嚎变声版笑场“受不了啦,怎么会有这么笨的小子,太逗猫啦。”
烈表情怪异。大家都是。唯独赫德傻兮兮的羞红着脸颊,挠着头,盯着脚尖在地上踌躇嘟囔着“连只魔兽都说我笨。”
烈表情更怪异了,我忍不住也笑了出来,这一笑就像是导火线,烈终于也忍不住笑了,只有冰冷的风撇撇嘴不以为然的转身,离开前扔下一句“烈,让你朋友回去收拾好行李,明早我们就回去,让小狼给他考试,过关就可以留在风狼佣兵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