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在地球,光明代表正义,暗黑代表邪恶,我想,在这里,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马匹没带我跑多远,它突然停下,不停的嘶鸣,就像只受伤的野兽,我不知道,马匹不是很温顺的动物吗?睁开眼睛,在我身边站着两个银白头发的人,非常的奇怪,我周围就像有水波动,围绕着马匹周围,就像是被包围了。
两人说了几句话,似是在议论什么,至少我听不懂,不是英语,也不像法文,很快他们有了总结,我周围的奇怪的东西迅速逼近,触碰到马身,马就像是瞬间化成了灰烬,我从马身上砸落地面,那圈水没碰到我,消失了,随后感觉什么东西砸在了眉心,眼前一暗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甚至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被吊挂着,手腕手臂上传来疼痛,我就像是个蜂蛹,被绑着根本动不了,挂在半空,就像是落进了绳子编织的大网里,身在一个小型的囚房,如果这是个噩梦,我祈求再也不要睡觉了。
一会来了几个人,清一色银发银瞳,穿着也怪异,看起来最有身份的人说话了,竟然是汉语,只是有些别扭,很多字发音不是很准确,听起来就像是方言版的普通话“你是什么人?”
干涩的喉咙滚出沙哑的声音,连自己都不敢相信,这是我的声音“我想喝水。”
我看见他拿出我的包,从里面掏出我的钱“这些是什么?”
“钱。”
他与身边的几个人嘀咕了几句又说“你是哪个种族的?是什么人?当然,你可以考验光明联盟的耐心,只要你能坚持,我不反对在你身上用刑。你穿着怪异,身上带的东西怪异,证明你不是一般人,我数到十。”他将俺的钞票放到一边“一,二…九。”
“等,等。可以给我喝点水吗?”
他眼睛一眯,对身边的人说了一句话,很快我就从‘蜘蛛网’里解放出来,一个银发银瞳的人往我嘴里灌了些水,大多都被呛出来“你可以说了。”
今天从出门的那场雨,马上的颠簸,野蛮人的耳光,在被吊挂不知多久来看,已经到了这可怜的小躯体的极限“首先,我想说,我和你们口中的暗黑联盟没有关系。”
他嘴角轻扬“是吗。看来是该让你吃点苦了。”
“等等。听我说,我说的是真的。也许,你可以找一个能分辨我有没有撒谎的人。真的。”
再次接受了他扫描仪般的眼神,他说“我会的。”对身边的人交代了一句,那人走了,估计是去找能分辨我撒谎与否的人。大概十分钟左右,来了一个被白色斗篷包裹的人,一个优雅的声音从他口中传出来“你和暗黑联盟没有关系?”
“是,我甚至根本不知道暗黑联盟是什么。”
他没说话,一只手抬了起来,感觉身上被什么包裹,和被包裹上马的感觉一样,就像是,在水里游泳,可以实质的感觉到被某种看不见的东西包裹。就在这一刻,那种被包裹的感觉消失了,我清楚的看见他的手抖了抖,对领头的人说了句话,又离开了。
很快就有人给我松绑,领头的人对我说“从今天起,你就是奴隶。”
所有的东西,都被没收了,我认了。从牢房里来到一个宫殿里,从赵小佳变成一个每天有做不完的脏活累活的奴隶,累了,休息,还会被打。从没想过,我可以那么坚强。
我住在一个拥挤的房里,一共睡着加上我九个人,都是标准的黑发黑瞳,有浅有深也包括皮肤,有个黑得跟碳似的,有个竟比我还白。跟他们交流后,才知道,那天我是被魔法包裹,我没事身体也没抵抗,说明我是那种罕见的,类似残废的意思,他们都是。
这是一个科幻的世界,以魔法为主。没有人出身就是缺手或者缺胳膊的,只会有种人,缺魔法元素,所谓的残废。和我一起住着的奴隶都是所谓的残废,战争中,不杀残废,所以,我们都活了下来,成为了另一个种族的奴隶,算是一种恩惠。
在这里也看见过不少光明联盟的人,最不和谐的是,竟然有人皮肤也黑的跟碳一般,加上银白的发银白的瞳孔,说不上的搞笑,可是我不敢笑,即使他只是个比我们稍微有点地位的奴隶。在光明联盟里,再也找不出比我们还卑微的身份。
来到这里三天过去了,极度的疲乏和全身的酸痛使我感觉不到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一下班还没靠近床就昏睡过去。迷迷糊糊的有人叫我,睁开眼睛,看见的正是才来时拷问我的男人“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