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五天时间,身体竟然痊愈了,负责我的主治医生绝对不是一般人,不是道行高深的妖精,就是异能师。
刚过了第五天,管家就把我请出去了,还拨发给我两万的胆量奖励金,让我爱去哪玩去哪玩,休假我一个星期。当我拎着包,穿着一套夏威夷装大包小包的挂满身走出别墅大门时,心情啊,不知道该怎么说明。
差点丢了小命,拜我的多事所赐,竟然还得到两万的奖金,这个说少也不少,说多,绝对不可能,一个星期的休假,不去旅游,不去大购物,奖金的确很多,可以寄给爸妈一万,就这么决定了。
出门的时候,是大清早,六点多钟,正巧看见几辆豪车整齐的向别墅开来,原来急着轰人就是有贵客到。一想到上次吸血鬼客人,的确,我该避嫌。
鉴于上次的教训,好奇心是可以害死人的,也没打量车,大包小包的扛着走,还好出门时有先见之明,跟管家要了副墨镜,超大的,能掩盖我部分容貌了,也少丢人一点。
夏威夷装,昆明的清晨,还是刚下过雨,冷得直哆嗦,这个时候后悔了,怪就怪我当时没睡醒,朦胧间管家拿什么给我穿就穿什么了,直到出门时都还半梦半醒的。睡眠状态的我,智商真的不敢恭维,竟然想得起要副超大墨镜,穿着短裤短袖花花绿绿的抗着大包小包(五天来换过的衣服,其中还有些什么特产啊什么的,搞得我莫名其妙。还记得,出门前,管家把这些往我身上赛够了,变魔术似的掏出一数码照相机,快门一按,照下我茫然的表情,然后热情的将我推到湿冷的别墅外。
“阿嚏!”吸着鼻子,仰着下巴,刚才那个喷嚏差点晃掉大墨镜,哆嗦了下“阿阿阿嚏嚏阿嚏!”就这样,打着喷嚏,艰难的挂满了大包小包,梦游似的踮向大路。天不成全,路上没张车也就算了,突然雷声大作,眨眼就是倾盆大雨啊。
就是一刹那,倾盆大雨啊,完全就是倾盆大水,哗的一下,一阵冰凉,我就像一只从水里捞起来的兔子一样,没了形状,没了最后的形象。
“啊啊啊!疯了。”当一个人狼狈到了极限,什么淑女形象,根本不可能存在了。
就当我仰头对天长啸的时候,一辆非常不礼貌的私家车,“咻”的从我面前飞驰而过,惊出一滩污水,洒满一身。茫然。挑眉。看着一身的泥污,大雨很配合的停止了冲刷,仿佛怕收雨再慢一点,会把我冲干净了似的。咬着牙擦擦满是雨水的眼睛,千言万语化作一句脏话,破口而出。我打赌,那司机一定是看我一身夏威夷装迎风摇曳,毅然立在大雨中,大大的墨镜虽然被雨水冲刷却还是那么酷,所以非常不爽,所以才在经过我身边的时候油门一踩,对准泥水坑,猛得冲刺。很帅,要是我有车一定油门一踩撵他尾巴!
公车姗姗来迟,嘟的停下,报站。
我僵持在原地。“唔,冷。”
公车嘟的关上门,嘟嘟嘟的轰走了。
清冷的街道,离我一米左右的距离突然掉下来一个人,穿得跟拍戏似的,很像电影里全真教道士装,连手上的剑看起来都像是真的,他背负一只手,另一只手里握剑,剑眉大眼加帅气的瓜子脸唇紧抿凝视着我,神情就像是地球人见到了外星人那种震惊,震惊,还是震惊。一阵风吹来,我哆嗦,他依旧帅气的装酷。
他站在大路里,我站在马路边。他是从哪跳下来的?
拍电影?左右看看,清冷的大道就我们俩。
难道,演员都可以住别墅区?那一定是很有前途的演员了,瞧他长得也帅得怪雷人的,的确有点仙风道骨的味道,不过我狼狈成这样了,看看他那神情就知道,我的形象够丢人了,签名啊什么的就省了。
同时,帅哥动了,具体说应该是他手中的‘宝剑’动了,他的宝剑被他一扔,不偏不斜的砸在我脑袋上,力道还不轻,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剑身打在脑门上,随之是我笔直的往后倒下去,摔了个人仰马翻,和地上的水潭来了个亲密接触,身后头发后背全被浊水浸泡了。也是这个瞬间,我看见那柄宝剑并没有随着我倒下摔落,而是继续沿着抛物线向我后面砸去,当我砸在地面“啊”的一声的同时我后面也传出这么一声惊呼,很明显他不光砸中了我一人。
如果我练过功夫,这个时候就是我爆发的时候,我后面的人也是个穿着古怪的帅哥,同样款式的道服,不过他身上的鲜艳些还有花纹装饰点缀,只见他把剑就一个轻跳,刺向那哥们,那哥们也不甘示弱把剑就与这人打起来,看得我眼花缭乱,剑击打在一起的时候的叮叮声快得跟摇滚乐似的。那哥们的剑不是朝我脑袋砸了吗?怎么手里还有一把?这次我可以肯定并确定,两小子手里的武器,是真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