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
几个醉醺醺的年轻人发着酒疯,又唱又摇的出现在某大学后门。
“爬进去。”我指挥着,但是头却被酒精折腾得连站都站不稳,好不容易爬到了墙顶,结果在酒精的充分发挥下,我傻笑一声,陶醉的从墙上砸了下来,我们三人,就薇还清醒点,她看见我从围墙上摔了下去,又听不见我的声音,情急下,爬了上来,翻下来到我面前死命摇晃“别死啊。”
我眯着眼睛,半昏半醒,突然感到手痛,酒也醒了一点,才反应过来自己从墙上摔下来了。以前我就说过,醉了的人,不是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是很清楚,只是控制不了罢了。
她男朋友也翻了进来,摇晃了几下,几乎跌倒,薇又急忙去扶。其实,醉得最严重的,的确是这个帅哥,他女朋友的酒几乎全挡了,所以,比我喝得高点也正常。男人嘛,是该体谅自给的女人的,这才是温柔嘛。
艰难地摇晃起来,我向着原来宿舍花台摸去。
我要做什么,很明显是要把文教师埋的东西给挖出来。也许是酒精的缘故,我竟然联想到,文教授埋的不会是用过的避孕套吧?罪过罪过。我一个文静的年轻女人,怎么会有这种卑劣想法。鄙视自己。
我说过,这是一个月黑风高夜。
所以,在几禁折腾下,终于成功的挖到了一个小盒子。看包装是一种糖。打开里面,竟然不是我幻想中的纸条,而是糖。实实在在的糖,且只有三颗。我的心情,再加上酒劲,竟然骂了句脏话。然后,我就天昏地暗,被酒精牵到了周公的世界。
我醒来的时候,是早上六点多了,看了时间,还好不急,不会迟到。才发现我睡在旅社里,门是虚掩的,另一张床显然是有人睡过的。还不到乱想,薇就进来了,打着瞌睡“醒了?”
晃晃脑袋,酒精还没挥发完的感觉“头疼。”
薇走了过来“吃点甜的,脑袋会舒服点。”于是递了合糖过来。
我不爱吃糖,但是头疼又难受,接过往打开往嘴里一倒,甜味很淡“就这几颗?”很快就口里化了。
薇揉揉眼睛,往我旁边的床上一靠“我们可没吃你的糖,你自己吃剩三颗还想赖我不成。”
“我的?”随手将空盒扔进了垃圾桶“你是不是酒没醒,我不吃糖的…你,你说不是你们买的?”突然昨天的事在我脑海中浮现了起来,并且越来越清晰。
“昨天背你回来,死死的抓着糖,还说不爱吃。别吵我,我还没睡醒。”她的话犹如一桶冰水灌顶。
“天!这个是文教授埋的东西!你拿给我吃!”一听文教授三个字,她立马跳了起来。那次的事情在她的心里也是留下了很深的阴影,半天支吾的问了一句“是他埋的?”
而我此时已经气得说不出话了。
似乎想起了什么事,她从床上跳了下来,连鞋都没穿,拉着我就往洗漱池去,一巴掌拍在我背上“快吐出来。”
本来酒就没醒,她这么一弄,我吐得胃酸都倒了出去,凄惨至极。
后来,买了带牛奶喝着,飘似的赶去了超市上班。
因为宿醉,又空腹的缘故,一个早上我看人都是有重影的,耳边总有乱哄哄的声音侵犯神经。一想到文教授埋的东西,我也松了口气,其实不知道这个秘密,比知道好,至少以后我能轻松些。
中午小boss带员工餐来的时候,我奋力的扫荡。可是还是看人都是些重影,看来醉得不轻,第一次醉到第二天都跟第一天似的。
小boss关心道:“小赵啊,你怎么脸色那么白,去看看医生吧,我批你的假。”
“菲姐,不好意思。”说真的,我确实难受,头疼得很,看人都一早上重影了,耳边还噪音不断,正考虑着怎么向小boss请假的,她主动批准了,我心里乐开了花。
“没什么,身体重要,快去吧。对了,身上的钱够吗?不够我从工资里给你透支点?”那么体贴员工的老板,我知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