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
白初雪吐出一口淡淡的雾气,泡澡的感觉真好,前世的她可没用过浴桶,短暂的体验还真是令人舒适。
疲惫,伤痕累累的身体被温暖的身体包裹着,尽管在水的浸泡下伤口已经渗透出血水将整桶清水染红,但那份安逸感还是那么棒。
嘶。
离开浴桶的白初雪,洗去全身的污渍,全身的伤口一览无余,女孩早已经坐在床边等着为她包扎伤口。
“你们遇到的灵兽应该很凶猛吧,伤口这么深,肯定很痛吧。”女孩拿起一些磨碎的草药均匀地涂抹在那些伤口上。
嘶。
刺痛感阵阵传来,白初雪忍住不喊痛,但泪花还是顺着眼眸溜了下来。
“嗯……都是群畜生!”
回忆起那群人挥鞭踢踹的万剑宗弟子,白初雪的牙齿就忍不住紧咬。
“对了,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帮白初雪包扎好伤口,收起剩下的草药放在了一旁的柜子里,饶有兴趣的询问着。
“我叫白初雪,白若初下的雪。”白初雪一边整理着衣服一边回答道,“那姐姐呢?”
“我呀,我叫徐木子。”徐木子从柜子里取出一床干净的被褥铺在床上,让白初雪好好休息养伤。
“谢谢木子姐姐了。”白初雪听话地躺进被窝里,只露出一个脑袋侧在外面。
徐木子则是独自一人在屋子里缝补着白初雪两人的衣物,她的针线活真的很好,不一会就把两人破破烂烂的衣服缝的至少能穿着不漏光。
“木子姐姐,你家就你一个人吗?”
这间屋子是主卧,旁边还有两间房子,一间程墨住,另一间是厨房和仓库,正常来说主卧是父母的屋子,白初雪走进来时却没看见有人居住的痕迹,而且还有些灰尘,看似很久没打扫。
“以前也不是一个人。”徐木子的眼神突然有些暗淡,似乎有些伤心之事。
“之前我和爹娘还有弟弟住一起的。不过后来,爹娘死了,弟弟也在前几年去了魔宗。”
魔宗!白初雪一愣,她的名声在魔宗可不小,要是他们姐弟有书信往来提到她,那就麻烦了,那就和骗人当场被拆穿一样尴尬。
“额,那姐姐的弟弟叫什么?你们还有没有联系?”白初雪害怕的缩回脑袋只露出一双黑色的眸子,打量着徐木子的表情变化。
“他叫徐林子,现在应该十四岁了吧,比我小一岁。他走前只留了一封信,就没有在联系过我。”徐木子从怀中拿出了一封泛黄的纸,仔细的抚摸着,看样子有些年头。
“他为什么要去魔宗?”白初雪试探性地询问道,毕竟普通人的修炼之路可不会去魔宗,一般情况下都是去正道宗门。
“为了给我们的爹娘报仇吧。”徐木子缓缓打开那封信纸,递给白初雪,“这应该是他的想法。”
白初雪半坐起来,万分小心的接过那张纸,深怕不小心撕碎。
信纸内容十分简单:
姐姐勿念,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在去魔宗的路上,那些虚伪的名门正派不要我,我只是希望平庸无能的自己变强,强大能保护姐姐,所以姐姐等我回来,弟弟徐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