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西努躺下了，闭上眼睛，蜷缩起来，背对着李启明。

“二十年前，我死了。”

死，神也会死么。李启明望着天花板，这样想。

“正如你所想，神也会死，况且我也只是一种另类的生命。”

那，你为何还存在于我的梦里。

“肉体只是灵魂的容器，就像瓶子破了，其中的水也能通过适当的方式转入其他的容器。”

然后呢，存在于此的目的是为何。

“为了生存，哪怕像老鼠一样。”

这就是他们口中的神吗。

“是的，神一直存在于你的躯壳中。我也可以离开你的肉体，如果取回所有的秩。”

秩，他想起老人。

“对，就是老人体力银色的东西，你可以理解为我肉体的一部分。”

“取回他们，去吧，李启明。”

威西努突然不知从哪里摸着他的头。

“那样我们都会自由。”

木卫一。

j-1-m号星门附近。

李启明醒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