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斤殷红草。”
“32斤萝卜丸。”
“1斤鴖菜。”
蒙头少年报数。
吕金戈一阵惊喜。
原以为是少年眼窝子浅,认为百十来斤蔬菜就是大买卖。
没想到这家伙确有真东西。
按着他的报价,今晚这笔买卖至少能有五六块钱的利润。
一晚上的任务差不多已经完成。
吕金戈自是惊喜:“行,怎么交货?”
“稍等,我出去一下。”
蒙头少年寡言少语,不理会地上两个箩筐,扭头就往外走。
然后。
不多时。
吕金戈就看他推着板车又回来,上面一个个箩筐,量的确不少。
“来。”
“都别愣着,动起来,赶紧上称。”
吕金戈招呼人搬筐、承重。
一通忙活。
重量稍有误差,但不大,都在十斤以内。
吕金戈索性大手一挥,就按着少年刚才自己报的来算:“一共572灵币,小兄弟是要现金,还是换成‘化元丹’或者其他什么?”
572灵币。
蒙头少年,即栾长安心中一喜。
昨晚。
三分地的殷红草收割,得殷红草114斤,又得草籽3斤,被栾长安全部种下。加上从苗、柯两家得来的殷红草草籽,一共种下七亩。
昨晚一次登抄。
今晚一次登抄。
七亩殷红草长成,平均亩产35斤,这一下子就收获了两千多斤。
这么多的蔬菜,要是靠他自己在野集中零售,不知要卖到猴年马月,肯定是直接卖给野集来的方便。
哪怕被压价许多,也不心疼。
这时。
五千多灵币入账,花起来更是不吝啬:“驱邪符、辟邪符、安神丹,都什么价格?”
母亲的症状拖不得。
王富那里要采购。
他这边也要多上心。
“驱邪符48灵币。”
“安神丹55灵币。”
“辟邪符142灵币。”
吕金戈的报价比仙集供销社的售价普遍高出两三百灵币,但这就是市场价。
毕竟,供销社要收丹票、符票才能购买,而在野集中的符箓、丹药不用收票,溢价理所应当。
当然。
如果是王富这样的‘逛鬼’,有门路的话,不论是弄票,还是弄丹药、符箓,都能便宜不少。
就是麻烦。
而且容易被抓。
这种倒买倒卖的把戏一旦被抓,免不了要被罚没所得,还要抓起来关上十天半月。
栾长安不比王富,他现在来钱简单,情愿花钱买时间、买安稳。
这时不用多想,就道:“五道驱邪符,三粒安神丹,再加一道辟邪符。”
以栾母的中邪症状,至少要两个月的调养才能根除邪祟。
而且,这两个月间——
每天一道驱邪符。
每天一粒安神丹。
辟邪符贴在房中,能驱灾辟邪三日。
这样算起来,平均每天要花费15灵币。
两个月下来,就是9块钱。
这是巨款。
而且栾母如今中邪还算轻症,如之前栾父那样的程度,甚至难以根治,三五月才能稳住,往后时不时还得花费。
栾家这些年的家底,在这五年困难时期本就在一点点往外出。
再遭遇栾父这事,直接掏空家底,还欠下一屁股外债。
如今又换成栾母。
难怪都说栾家要完。
但好在,有栾长安在,总算能缓过气。
“一共547灵币。”
“结余25”
栾长安脑门一黑。
这数字,真是巧了。
吕金戈识趣,给栾长安找了26灵币,心照不宣。
至此。
这笔买卖就算完成。
栾长安又卖又买,省心省力。
吕金戈又收又出,两头都挣。
二人心情都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