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凯茜这里吃过饭,朱羽回到了书房,开始整理东西和信息。
他先从空间里取出几幅油画,看上面的签名。
莫奈,听说过。
查了查资料,法国着名画家,二战开始前就已经逝世。
印象派代表人物和创始人之一。
对于其他介绍,朱羽没兴趣。
他的作品拍卖价,从本世纪初开始,基本上没有低于两千万美元的,高的达到了八千万美元!
朱羽数了数,自己的空间里,莫奈的作品,有十一幅!
毕加索的,七幅!
还有不少根本不知道名字!
朱羽数了数,他带回来的各种画,一百九十多幅。
如果都是这种价格,那自己的资产得翻一番!
不过他没打算把这些画都卖掉,想想,先搞清楚都是谁的再说。完后,再去进行自己的计划。
当然,这事不能急。
太急了,容易招仇家。
朱羽不知道的是,他离开巴黎后的第三天,海涅和大卫的尸体在别墅里,被过来进行保洁的工人发现。
海涅住的别墅是他买下来的,每周进行一次保洁。
保洁工人有钥匙,来之后没有听到动静,便开始打扫,结果就闻到了臭味,在楼下客房发现了大卫的尸体,然后就报了警。
警方通过手机里的电话纪录,找到了海涅的上线及家人。
因为海涅背后的组织很有能量,通过施压,警方全力破桉,但一点线索也没有。
最终无奈只能结桉。
海涅背后的组织却不会这样罢休,他们开始全力追查海涅可能存在的敌人。
朱羽并不知道危险正一步步靠近,他将画放回空间里,又开始研究其他的东西。
以他比较粗浅的鉴定手段,确定那些珠宝大多数为二战前欧洲古典样式的珠宝,其中有少部分为王室珍品,不过目前还不能出手。
太敏感。
接下来,朱羽就开始整理脑海里接收到的那些信息。
大多数为十字架在教堂里的“经历”,作为见证者,十字架完美的将经历信息通过能量的方式储存起来,现在又反馈给了朱羽。
但大多数是无效信息,朱羽就当看电影一样看了个遍。
不过其中也有几条,比如特异功能的那些记载,一位信徒向教堂捐赠自己的全部家产,然后被神父偷偷埋藏起来的信息,以及曾经有个圣物自教廷运到这里来供信众瞻仰,然后又消失等消息。
朱羽觉得如果没事了,可以在旅游的顺便去探险寻找一下,就当给自己的旅游增加点乐子了。
第二天没事,朱羽便带着冉杰等人来到了货场。
巧的是,杰森负责的货场正在进行货柜的拍卖。
货柜的拍卖已经接近尾声,让朱羽有些意外的是,现在参加竞拍的人并不算多,比自己去欧洲之前那会儿,少了近三分之一的人。…
常态,还是有了什么状况?
眼下拍卖的一个货柜,里面一目了然,十七八个神奇各异的石膏像被固定在玻璃框内。
尽管拍卖师把这些石膏像夸得天花乱坠,但参拍的人却就小猫两三只。
以往朱羽看到的那些大咖一个也没有。
杰森看到朱羽过来,立刻凑了过来。
不过随即他膝盖一弯,差点儿跪下去。
好在关键时候朱羽扶了他一把,问道:
“怎么回事?”
“波士,我感觉你突然变了,就跟神灵一样……”杰森的话,让旁边的冉杰等人觉得肉麻。
他们刚才见了朱羽也觉得老板气质有了很大的变化。
但还没夸张到这个地步。
但是,再看杰森的表情,一点也不像是在夸张着说话。
冉杰三个人想笑又没好意思笑,有些尴尬。
因为他们发现其他注视到朱羽的人,第一时间表情也有些古怪。
敬畏、仰慕、崇敬之类的最多。
虽然很快就调整为正常,但那一瞬间的表情变化,他们还是注意到了。
难道老板又有什么奇遇?
“说说吧,什么情况?”朱羽已经知道原因,没说什么,指了指拍卖货柜的情况。
“最近一段时间情况不太好。”杰森有些羞愧的说,“咱们的货柜虽然还是每两三天拍卖一次,但已经有一个星期没有开出好东西了。寻宝者已经被吸引到了其他货场。”
他转身指了指正在拍卖的最后一个货柜说:
“今天拍卖了七个,开出来的东西,价值最高的也不过是一万多美元的机械。”
朱羽明显感觉有些不对劲,他想了想说,“是不是还有些竞拍者直接把东西拉走,不让别人看?”
“是,是有这情况。”杰森也不傻,知道一些原因,但这是竞拍者的自由,他没办法干涉。
眼看面前最后一个货柜将以二百二十美元要落锤,朱羽突然举手:
“五百美元!”
他这一嗓子,把一些人吓了一跳。
有知道他的,撇撇嘴,这不是在给自己家货柜起势吗?
左手倒右手吗?
也有人不知道朱羽,以为他想捡漏,嘲讽的笑着。
朱羽不管其他人的想法,等着有人加价。
果然,有人报价:
“六百美元!”
拍卖师一看叫价翻倍,立刻来了精神,连一向没什么波动的语调都波动了一下,声音变大了不少,独特的没有停顿的叫价声:
“六百美元六百美元这位先生出价六百美元有没有人加价有没有有没有六百美元……”
“一千美元!”朱羽觉得今天像是自己的幸运日了。
他这么一叫价,再次吸引了大家的注意。
不管是不是给自己家人叫价抬势,总归超过了一千美元,他既然敢喊,有些人觉得这里面肯定有什么东西。
“一千美元一千美元这位很有气质的先生出价一千美元有没有超过他的一千美元……”…
拍卖师也对朱羽现在的形象印象深刻,还专门给了描述。
“一千二百美元!”先前一个没有报价的寻宝者突然开价。
朱羽扭头,发现这是一个从来没有见过的人。
他也不在意,继续加价:
“一千五百美元!”
就这样,偶尔冒出来一个个叫价,最后把价格推到了三千七百美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