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文祥:“那不是跟道观里的道士,庙里的和尚一样?这些事儿不是他们该干的?”
张司九点点头:“所以我想,要是你们都不愿意的话,不然请个算命的?”
众人一时无言:……
朱疡医磕磕巴巴:“是不是太草率了?”
听云说了个最关键的问题:“怕是请不起吧。好的请不起的。人家一天能赚好多钱。”
张司九卡了壳。
这个问题,的确是个问题。
朱疡医有点想挠墙:“不是啊,你为什么会因为请不起而犹豫,而不是为病人考虑啊!我们不需要考虑医院名声的吗?”
张司九试探着开口:“那要不然,你们谁来?”
听云试探着开口:“要不,我来?”
张司九欣慰脸:“我也觉得你最合适。就怕你不能兼顾。”
毕竟护士这边还需要听云管呢。
听云就差拍胸脯保证了:“放心,我肯定能兼顾好。人家花钱来跟我聊天,我们可不能拒绝!”
这一刻,听云觉得自己幸福惨了:竟然能光明正大听别人的事儿!天啊,这是什么天降好事!
一直没开口的杨元鼎:“我觉得,听云可能还需要一个助理。而且,若来的是女子,可能她们也更希望要个女子?”
张司九沉默片刻:“那就在护士里挑一个?”
听云立刻有了主意:“我看,不如请赵闻卿来?我看她对这些也很有兴趣的。”
张司九干脆利落的放了权,让听云自己看着办。
但有一点,她提到:“倾听为主,不要给人建议,尽可能地和病人去共情,去理解对方的心情,然后再去引导病人有个积极的好心态,不让他们沉溺在那些不好的事情,不好的情绪里。”
现在也没有课本教材的,根本就没有办法培养一个心理医生出来。只能靠自己去领悟,摸着石头过河。
听云连连点头。
这头,心理科还没挂牌,那头,秦家那边的态度已是好了很多——官家亲自出马,也不知道和秦玉丈夫说了什么,反正,秦玉态度忽然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还送了东西来给张司九赔罪。
张司九转头把东西都送给了老夫人。
老夫人一听是秦玉送来的,顿时笑得爽快:“哈哈哈,活该!就得这么治她!得罪谁不好,得罪大夫!”
张司九笑眯眯:“可不是?所以下次,您别再这么激动,回头闪着腰,气着自己就不好了。”
塞人一嘴菊花的行为不可取。
赔钱太多了。
心疼。
一想到杨元鼎买菊花的钱,张司九就心痛得不能呼吸:太贵了,真的太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