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司九这才继续往下说:“神婆她明显对我们是排斥的,是不信任的。你知道吧?”
张司九这才继续往下说:“神婆她明显对我们是排斥的,是不信任的。你知道吧?”
齐敬继续点头。
“我们越是热情,就越是让她心里犯嘀咕,觉得我们是有别的目的。”张司九意味深长:“毕竟,人人都明白一个道理,天上不会平白掉馅饼。即便是掉了,那也是掺杂着耗子药的,绝不能吃。”
“他们都不相信自己是那个好运气的人。”
张司九摊开手:“对大夫,那防备心就更重了,毕竟这是要命的事情啊!”
所以,如何取得病患的信任,也是必修的一门功课。
“尤其是她还是个神婆。她可能更倾向于求神。而不是我们。”张司九叹了一口气:“如果不是感觉病了,她甚至不会来找我们的。”
“一旦被人发现她来我们这里看病,我们倒是声名大噪了,她以后就别想干这一行了。”
“你说,她能不防着我们吗?”
张司九对齐敬语重心长:“所以,面对如此有防备心的病人,你劝她,她只就觉得你想坑她钱!”
“对于这样的人,你就得表现出爱来不来,不来我省事儿,我甚至不是很想给你治的态度。”
张司九挑了挑眉:“懂了没?现在有没有觉得自己有点憨憨的?”
这要是刚才齐敬的话没有被拦住,真说出来了,那神婆肯定是不来治了。
那齐敬就等于是害了神婆的命。
当然,这么说有点夸张和严重。
但道理是这么个道理。
所以,你看,干哪一行,都离不开人际关系,心理学这个坑。
张司九忍不住悄悄感叹。
齐敬问了一个很愚蠢的问题:“那许文祥怎么就知道呢?”
“他混江湖多少年了?摆地摊,什么人遇不到?”张司九看着齐敬就摇头:“这就是历练哪。你的历练,还是太少!”
杨元鼎拿着一个盒子过来了,听见后半句,毫不犹豫就接过了话头:“没错,齐敬哪,你的历练,还是太少了。”
张司九叹了一口气。
齐敬怒问:“杨三郎,怎么哪里都有你冒出来!”
杨元鼎一脸得意:“我家司九的地盘,我当然可以在!你要习惯我的存在!再说了,别忘了,你的工钱还是我给发呢!你这么对你院长说话,合适吗?!”
齐敬萎靡地走了。
深刻地去反省自己对人心的了解太浅。
张司九则是看向了杨元鼎手里的大盒子,扬眉:“怎么,做出什么好东西了?”
杨元鼎立刻神神秘秘凑上来,让张司九猜测。
张司九仔细端详一下盒子,想了想,道:“不会是听诊器吧?”
这个大小,想来想去,只有这个最合适。
杨元鼎一下就目瞪口呆了。
他真心实意的请教张司九:“九娘,你能不能跟我说说,你是怎么猜到的?”
张司九神秘一笑,伸出手去:“很简单,不过想要我告诉你,你得先贿赂我才行。”
杨元鼎立刻凑上来,指了指自己白白嫩嫩的脸皮:“那你看,用美色贿赂行不行?”
李娇抬起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往外跑,大声喊:“我不在,我不在!你们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