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茵的心蓦地的紧绷起来,有无数的惊恐和害怕在心底掠起。
不……不可能,季言那么健康,怎么可能得脑癌?
“你见过脚链的主人吗?你在哪里拍到这条链子?还有,这拍卖方是在说谎对不对,主人怎么可能得脑癌?他不可能得脑癌!不可能……”
温茵的情绪越来越激动了,紧张的抓住eric,好似一定要得到一个答案。
主人不可能是季言!一定不是。
“茵茵,你怎么了?为什么一下激动了起来?这个脚链的主人你认识吗?”不然她怎么会面色这么苍白。
“不,我不认识!你是在哪里拍卖到这条链子?”
她再重复问了他一遍。
“是法国。发生什么事了?告诉我,让你如此慌张的理由!”
eric拧紧了眉梢,看着温茵十足的不解。
“eric,你回去吧,我需要静一静!”顷刻间,温茵的泪水恣意的淌了出来,惨白的容颜上全是她的哀伤。
“茵茵,我不问,让我陪你一下好吗?等你情绪稳定了,我再回去。”eric搀扶着她坐在一旁的矮凳上,轻轻的拍着温茵起伏的后背。
在片刻之后,温茵的情绪稍许平静了下来,呆愣的表情,眼眸全是空洞无力……
季言,你现在到底在哪里?得脑癌一定是骗人的对不对?
只有泪水在无尽的流淌,她的世界全是哀戚和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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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
“茵茵,你这是做什么?一大清早起来整理行李,是要出远门吗?”
林月如不解的看着温茵手中的行李。
“妈,我们离开这里。去另外一个地方生活吧。”
温茵边整理,边道。
反正这里也不是他们所能待下去的地方,纠结在eric,冷璟天,还有夏贤宇这三个男人当中,她迟早有一天会要彻底的崩溃!
这三个人不管是谁,都不是她的最终选择……
至于季言,她现在只想能够再见到他!如果真的是脑癌,哪怕是见他最后一面也可以。
“茵茵,我们要去哪里?这里……这里有你爸爸在。”
林月如一想到要离开,不禁有些不忍了。
虽然对自己的丈夫有过埋怨,但是她对他的爱是改变不了的……
“妈,继续留在这里,我不知道还会有什么事情会发生在我身上。上一次是坐牢,下一次呢?又会怎样的事情等着我?冷小惠她……她不会就此罢休的。”
她能感受到冷小惠对她的恨意和敌意。
再加上现在冷小惠怀孕,她更加会想尽办法套住冷璟天,进而牵扯到温茵。
其实,冷小惠一直以来把她当成了假想敌。
她和冷璟天即便曾经有过什么事情,但那已经过去,她和他之间的恩怨情仇永远不可能有泯灭的一天……
想起上次温茵进监狱,林月如一下便焦急了起来。
回想起那时她的惊恐不安,林月如不想再经历一次,况且,她和冷璟天的事,即便身为母亲的她不怎么好问,但是她能或多或少的看出自己女儿的心思,在进退两难。
或许爱上了她,但摆在他们之间的恨,促使他们不能在一起,还有冷小惠横旦在他们之间,更是难上加难了。
林月如在驻足片刻之后,“离开也好,我们可以安安静静的过上一段时间,你也找一个真正爱你,疼你的人。昨天晚上那男孩,挺不错……”
林月如正打算说eric的好,却被温茵打断了:
“妈……我和他不可能,他是冷璟天的弟弟——冷璟阳,也是冷家的人。”
她和冷家的人,所有的恩恩怨怨就到此吧!
再去恨,再去怨,只会徒增烦恼,也让自己陷入痛苦的深渊……
从现在开始,她只想过着安安稳稳,平平淡淡的生活,谁也别来打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