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药房的叶酸与保胎药其实是给她的?
不慌,淡定,中个招而已。
苏小小一脸严肃,同手同脚地出了药房。
……
卫廷、秦沧阑、苏陌搬了板凳,坐在苏小小的营帐外。
尉迟修与童柯过来找三人,远远地瞧见三人大刀阔斧地坐在板凳上,嘴角几乎要咧到耳朵根,笑得像三个傻子。
尉迟修嘴角一抽:“受什么刺激了?”
童柯想了想:“或许是大元帅重掌兵权,高兴吧。”
尉迟修的神色一言难尽:“高兴成这副德行?”
隔壁景弈的营帐传来动静,卫廷站起身:“我去看看。”
他一脸春风得意地进了景弈的营帐,翘起来的唇角怎么也压不下去,想到马上要做爹了,他的身上开始笼罩起了一圈慈父的光辉。
虽然已经给三个小崽子做过爹了,但那三个小崽子太气人了,这一回一定是个乖乖软软的小可爱。
景弈刚醒,人还有些迷迷糊糊的,他看见卫廷,先是微微错愕,惊讶对方从乌镇回来了,随后便感觉卫廷似乎哪里不对劲。
卫廷在他床边坐下,关怀备至地看着他:“小弈,你感觉怎么样?”
景弈一个激灵,直接被他吓清醒!
景弈无比惊吓地看着他。
卫廷探出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摸了摸景弈额头,慈父一般温和地说道:“还有些烫,别担心,一会儿给你拿药来。”
景弈更惊吓了。
他严重怀疑卫廷是不是去找赫连邺,被赫连邺打坏脑子了?
卫廷的眼神逐渐变得慈祥:“你伤得很重,失血过多,差点儿就抢救不过来,是我给你输了血。”
景弈已经开始去摸剑了。
卫廷以为他没听懂,很是耐心地指了指他的胳膊:“就是,你体内流着我的血,如果你特别想的话,我不介意你叫我一声爹。”
景弈一剑劈了下去——
……
周医官给苏小小端了一碗红枣粥过来,给苏小小补气血。
苏小小问他景弈如何了。
周医官道:“白日里我去看过几次,给景小侯爷换了药。我方才从那边过来,似乎听到景小侯爷的营帐里有声音,不知是不是醒了。”
苏小小去了景弈那边。
可是景弈已经再次昏睡过去了。
——那一剑没劈到卫廷,自己倒虚脱晕了。
苏小小来到床前,疑惑地问道:“不是醒了吗?”
卫廷面不改色地说道:“又睡了。”
苏小小检查了景弈的伤势,周医官已经给换过药了,伤口并无发炎的迹象,就是有些地方的纱布脱落下来了。
她回头看向卫廷。
卫廷虎躯一震:“你看我干嘛?你怀疑是我扯的?我没事扯他纱布做什么?他自己乱动的!”
苏小小一脸狐疑:“你确定不是你惹他了?”
就你那尿性,会好心来看景弈?
卫廷甩了甩袖子,双手背在身后,严父气场全开:“嗤,我一个大人,跟个孩子计较什么!”
苏小小也没证据,只得先收回质疑的目光,给景弈重新包扎好,出去熬药。
她一走,卫廷咻的闪到床前,无比欠抽地显摆道:“我要做爹了我要做爹了我要做爹了……”
昏睡了也不得安宁的景弈:“……”
来道天雷,我和他,总得劈死一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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