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爷爷!”
“太爷爷!”
三个小豆丁哒哒哒地朝着门口的秦沧阑奔来。
以往总是大虎一马当先,小虎最后,今日却恰恰相反,小虎跑在了最前头。
他第一个扑进秦沧阑怀中,可神气啦!
大虎二虎也过来了,在秦沧阑怀里蹭了蹭。
二虎问道:“太爷爷,你有没有想我们?”
秦沧阑笑道:“当然有啊!太爷爷可想你们啦,你们想不想太爷爷?”
大虎、二虎:“想!”
小虎:“小斧最想!”
秦沧阑就道:“你想太爷爷什么了?”
小虎卡壳了。
苏小小与卫廷也下了马车,叫了祖父。
“姐!姐夫!”
苏二狗兴冲冲地奔了出来!
苏小小眸子一亮:“二狗!”
苏二狗来到苏小小面前。
苏小小抬手摸摸他的脑袋:“二狗,你比姐姐高了。我才两天没见你,你长了这么多!”
苏二狗嘀咕道:“我早就比你高啦,你没注意到而已。”
“是我疏忽了。”
她的弟弟不再是乡下那个面黄肌瘦的穷小子,他是个意气风发的周都少年郎了。
苏小小又挼了挼他脑袋,“姐姐送你一间铺子做赔礼。”
“嗯?”苏二狗瞪大眼,“啥铺子?”
“二狗饼铺。”
“真的?”
“真的。”
“在哪里?我要看我要看!”
周都少年郎的滤镜一秒碎个干净,他又是个咋咋呼呼的二狗子了。
“祖父,我爹呢?”苏小小没看见苏承。
秦沧阑轻咳一声:“你爹不是心情不大好吗?我……就灌了他一点儿酒。”
男人嘛,没有一碗酒解不了的愁!
一碗不行就一缸!
然后苏承就醉了,不省人事的那种。
秦沧阑问道:“话说回来,你爹到底是因为哪个女人啊?不会是昭阳殿那一位吧……应该不是吧……她不就……在梨花巷借宿了几宿吗?不至于和你爹看对眼吧……”
秦沧阑选择性遗忘白羲和醉酒后喊自己公爹的事。
苏小小道:“看对眼不至于。”
秦沧阑松一口气。
苏小小风轻云淡地说道:“就是我爹把人家看光了,衣裳扒了,肚兜给揣回家了,还打算带着人家离开皇宫、远走高飞的。”
秦沧阑五雷轰顶!
三小只去叫苏承,叫了半天叫不醒。
小虎叉腰跺脚,严肃地说道:“真系个懒爷爷!”
他一会儿是,一会儿系,全凭发挥。
大虎道:“你也是个懒宝宝。”
小虎凶道:“小斧不是懒宝宝,大斧是懒宝宝!”
大虎就道:“那我要去练功,你去吗?”
小虎眨眨眼,心虚地说道:“练功不好玩。”
他看了眼一旁正在揪苏承下巴的二虎,“二斧,我们去玩!”
“好呀!”二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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