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鸿道:“我看可以通过闫表舅,和花三爷搭上话。”
这个更稳妥,邵韵诗道:“到时候,就算花三爷不回来,也可以让他委托我表舅。”
小俞管家感激不已。
田晨又道:“如此,这事算是圆满了,不过,我想着,最好弄个死婴来,不然,总有一日会被拆穿。”
“有这个必要吗?”晓冬忍不住道。
飞鸿稳妥,附和道:“该当如此,调查科那帮人厉害着呢。”
曾明山自然不希望妻子的身份暴露,毕竟,这么多人帮忙,说不定会连累人。他想想,点头道:“那就这么办。”
小俞管家觉得有些背晦,可想想比起命来,这点事也就不算什么了,回头弄个符给孩子压压。
飞鸿见大家都没意见,便道:“这事我来办,找个死婴随意埋了就行。”
沪上每日死人多了去,找个替代的很容易。
田晨知道飞鸿没说大话,点头道:“这个就更好了,正好也说明,徐小姐是因为伤心才早产,又因为孩子死了,才一命呜呼的。”
邵韵诗瞧着他将这晦气的话说的一点干碍也没有,真是替他着急。
不想,曾明山这个唯物主义者并不忌讳这些,还道:“那是不是要宣扬出,丽丽是因为得知花三爷在南洋有家室,才如此的?”
这就更完美了,邵韵诗刚才没提,只是顾着曾明山的面子。
小俞管家多少有些尴尬,好在自家妹婿没意见,他也就忍了。
大家议定了大事,剩下的安排都好弄,唯一要烦的就是和闫表舅商议。
小俞管家直接道:“大小姐,到时候,我和你一道去闫家。”
也只能如此,邵韵诗点头应下了。
曾明山见大家都商议好了,便道:“我留下陪着丽丽,剩下的事就仰赖大家了。”
他如今这样,只能藏着。
田晨和他还有话说,便道:“你们先忙起来,我去看看徐丽同志。”
邵韵诗几个知道,他们大概还有事没谈妥,便点头领着大家分头行动了。
田晨和曾明山一道进了徐丽的房间。
这房间已经收拾过了,倒也不闷。大概是点了什么熏香,闻起来没留血腥气。
徐丽还撑着精神,等着。
见了他们,她忙道:“早前盛书记的事,你们是个什么打算?”
曾明山心疼地将妻子的枕头垫高了点。
田晨撇开眼,回道:“这个消息肯定要尽快传回去,沪上这边,明山熟,还是听听明山的意见。”
曾明山道:“我得出去找找人,这消息得赶快送出去,让大家做好撤离的准备。”
他这是因为早前几任书记叛变,给吓坏了,再也不敢心存侥幸了。
这打算,徐丽是赞同的,叹气道:“如今这情形,消息往上传,还不如先往下传,万一再遇上变故,我们可真是损失不起了。”
田晨也知道这事的紧急性,冲着曾明山,建议道:“要不,你赶紧找飞鸿他们易容一下,现在就出去。”
徐丽跟着道:“是这话,我这里不用烦心,到底已经麻烦人家,索性就麻烦到底了。”
有时候,女子果断起来,比男人还干脆。
曾明山还有些迟疑,田晨也跟着打了包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