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怕是想到什么说什么,可这句话换回娘炮的怒目相向,看了他好一会儿,转身回店内。网
张怕愣住,愣了会儿问胖子:“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胖子说:“我好象有两年没看到娘炮朝你火了。”想了下补充道:“不对,是三年。”
张怕摇下头:“你们可能真的是把娘炮给坑了。”
胖子嘟囔道:“老子哪知道会这样?那家伙换女朋友比换内裤都勤,怎么可能因为女人被刺激到?”看张怕一眼,叹口气说道:“主播见多了,只要是让我看见的,就没有一个不爱钱,别管口头上说的如何冠冕堂皇,什么做个安静的歌手,做个心灵的歌手,只是想有一个舞台可以唱歌,有一个舞台表现自己展现自己,全他马的放屁,目的不就是钱?公然劝观众不要刷钱的,只有娘炮自己。”
张怕说:“怎么办?”是问娘炮。
胖子郁闷道:“我哪知道怎么办?”
张怕说:“要再是这样下去,娘炮会不会疯?”
“疯不至于,我担心会精神分裂。”胖子说:“你给写个连续剧吧,我让王坤找苏有伦说,尽量一刀不改的拍下去,把娘炮从直播间里拽出来。”
张怕说:“就算我想写,可也得等一段时间才行。”
胖子说:“先写一集,或者两集,我拿回去找王坤说,这事要是办不成,老子和他掰了。”
张怕摇摇头:“我想想看。”
“成,回去喝酒吧。”胖子回去屋里。
屋里面,林浅草在跟乌龟几个人聊天。
别看这帮家伙长大后一事无成,小学和初中时多是体育棒子,很多人被挑进体校训练。有打乒乓球的,有短跑的,反正挺能折腾。
屋里面不知道说起什么,老孟在那吹牛皮:“老子上初一的时候是体育标兵不说,还是英语科代表,数学更牛,是整个年级的奥数学员之一。”
六子有些迷糊,插话问:“咱学校还考奥数?”
胖子坐下来说:“行了别吹了,就你们这成绩怎么好意思吹?”
老孟说:“吹你个脑袋,我们是在说现在的学生跟咱那会儿不一样,我在拿我做教材。”
“你做。”胖子抓把肉串放到炉子上烤。
老孟接着说:“本来我学习成绩是好的,就是因为参加校队训练,每天累啊累的,回家就想睡觉,所以成绩会一落千丈,跟你们这群没理想的人混到一起。”
张怕坐下问:“你们在说什么?”
胖子说:“老孟在吹牛皮。”
“我怎么吹了?刚才林浅草说孩子教育什么什么的,现在的孩子读个破初中就十一、二点睡觉,以后还能不能过了?”老孟说道。
胖子骂道:“靠,老子是不愿意揭穿你,有我在场,你怎么好意思吹的?别的不说,你看过书么?这辈子除去小人书和黄色画报,我就没看过你看书,哪怕武侠书都行,你说你看过什么?看个连续剧,当历史事件跟我说,我都想吐你一脸。”
老孟不愿意看书,什么书都不愿意看,竟然也能活得很有道理。
这家伙也不看电视,什么专题节目、动物世界,一概不看。通过网络看各种连续剧,不管多垃圾的剧都能看进去。至于他对这个世界的了解,除去自己去碰去撞去闯以外,是手机新闻救了他,抓紧时间看个两句三句,喝酒时拿来吹牛皮。
这家伙是个奇葩,不过话说回来,幸福里有哪个不奇葩?
现在,这样一个打死不肯看书的人居然说是因为体育训练耽误了功课、前程,难怪胖子会听不下去。
没人喜欢被当面打脸,老孟强辩道:“那咱就说一下,体育成绩好的、还要天天训练的,有谁学习成绩好?”说完想起个人,补充道:“当然,你们班那个姓姜的女生挺厉害,学习也好,是长跑还是短跑来着?”
听这帮哥们又在纠结以前的一点破事情,张怕找个例子打击他们:“初中时的成绩就那么回事,体育好又学习好的人,我倒是知道一个,林书豪……”
话没说完,被老孟打断:“林书豪?哪个班的?”
张怕被问愣住,盯着老孟看上好一会儿,实在是忍不住的笑起来。不光张怕笑,满桌子人几乎就没有不笑的。
老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问题是不知道错在哪里,瞪着大眼睛左右看:“有病啊?笑什么?”
张怕摇摇头,问乌龟:“你们家什么时候搬?”
“我家一定是最后一批,不过搬了以后……靠,赶紧加微信群,以后得勤联系。”乌龟拿出手机说道。
“哦。”张怕也拿出手机。
老孟还是不明白他们为什么笑,可没好意思问清楚,只能自己找坡自己下驴:“你们就耍我吧。”
这句话又换回来一阵笑声,张怕摇头道:“真没耍你,我就说个名字,怎么耍你?”
他们一群人正热闹着,店门推开,走进来四个人,打头是两个光头,肩膀高高隆起,里是缠的绷带。
进门看见张怕,俩光头面色直接就变了,鹰勾鼻子的顺四随手拎起个啤酒瓶子,倒是没走过去。
张怕当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