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怕继续跟青年聊天:“你不对啊。”
青年没说话。
张怕继续说下去:“正常人挨了我这么一下,是不是应该骂我?是不是应该报警?可你居然装深沉?当真有本事。”
跟着又说:“聊聊吧,为嘛骗女孩子?”
“我没骗,我要报警,你有病。”青年终于开始说话。
张怕摇摇头:“说晚了,换台词吧。”
青年从兜里摸出手机:“我要报警。”
张怕看着他:“要不要帮你按号?”
青年有些犹豫,骂声:“干你。”
张怕笑问:“怎么还不报警?”青年的表现越反常,就越说明有问题。
青年慢慢起身:“算我倒霉。”想要往前走。
张怕跟上:“去哪?我送你。”
“你有病么?”青年任凭脑袋后面的伤口流血,也不敢触碰,想要打车走。可这家伙一直跟着。
张怕回话:“你是要跟我讲相声么?”
“我靠。”青年眉头一皱。脑袋后面开始痛。好象一抽一抽的那么痛,站住了稍微缓上一会儿。
张怕说:“又痛了?去医院。”说完这句话,忽然不想浪费时间,走去青年身边,两只手上上下下一阵扑腾,翻出许多东西。
先看钱包,找到身份证,一看地址就高兴了。笑问青年:“不远啊,没搬家吧?”
青年喊:“钱包给我。”伸手要抢。
张怕笑笑:“我送你回家。”
他没时间在这瞎耗,说完话一拳打晕青年,抗起来往身份证上的地址走。
身份证上登记的地址不具备时效性,如果总搬家,身份证上根本不做显示。还好,青年住的是老小区,也就是户口本上和身份证上登记的地址。等进到小区一问,轻易找到地方。
别看他抗着青年一路走,还真没有个问话的。别说他抗个人,就是抗个大熊猫。估计也没谁会来问话。这就是如今社会的真实冷漠。
找到准确地点,先敲门,无人应门。再翻青年兜,找到钥匙开门进入。
老三居的房间,房间家具是旧的。把青年扔到沙发上,他挨个屋转悠。
从居住痕迹来看,应该只他一个人。
打开衣柜看看,有一些老旧的衣服,应该是长辈的服装,不过都是堆在柜子里,外面没有、衣架上、洗衣机里……哪里哪里都没有,要么是父母很久没住过来,要么是父母已经去了另一个世界。
意外的是在一间柜子里看到女孩的衣服和包……
张怕出来看鞋柜,只有男青年一个人的鞋。再回去房间搜找,在吊在棚顶的柜里发现几双女孩的运动鞋。
这是有发现了,可张怕一点高兴不起来,退到客厅……他打算从头到尾仔细搜一遍。就这时候,青年苏醒过来,慢慢站起来,稍微缓上一缓,马上去开门,看样子是想逃跑。
张怕一把抓住,重新打昏,然后继续寻找。
在厨房找到几个米袋子,就是那种编织袋。但是很干净,不像是装过大米的样子。
去阳台看看,堆着几个纸箱子。
张怕总感觉不对,蹲下来,眼睛贴着地面看,看到块磨刀石。拿起看看,应该是经常磨刀,磨石的表面很平。
身后有个柜子,随手打开,好象没什么出奇地方,存放些用不到的东西,比如工具什么的。
张怕却是看到问题所在,柜子里有个专门一挡,放着斧头、砍刀、锯子等工具,共同点是每一个工具的刃口都很亮。
进卧室看看,又去看看青年的左右手,还有两只胳膊,再回来看工具。
这次看工具要非常仔细,从把手开始,到刃口……要每一把都仔细检查。
用不上两分钟,张怕叹口气,拿电话打给宁长春:“我好象发现了一个杀人犯。”
宁长春说:“什么是好象?”
“好象就是说不能确认,所以我没打11,反是给你打电话。”张怕说:“我把地址给你,你马上过来,最好带个勘察犯罪现场的高手,我能看出来的东西不多。”
宁长春问:“你看出什么了?”
“一个正常的都市青年,家住楼房,手指正常,并不像出苦力的关节粗大,却是有好多工具,我在最少三件工具上看到血渍,你快来吧。”张怕回道。
“能问下是什么工具么?”宁长春问道。
“锯,锯条被锁住的地方,不但有没清洗干净的血渍,闻起来还有血腥味,你赶紧来吧。”
宁长春很干脆:“地址发给我,马上到。”
他肯定要马上到,一个都市青年使用锯做什么?退一步说就算你是木工,可铁锯应该有木屑残留,而不是血液残留。
再做个假设,他是杀猪的……可你见过哪个卖猪肉的用锯切肉?
这些是疑点,任何一个正常警察都不会错过的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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