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们这边还没商议出结果,房屋里却传来了少女的哭泣声。
年轻人听见,露出紧张之色,快步便往回走。石响与张哥见此,也连忙跟上。
“我和项公子两情相悦,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做连理枝,一切都出自我愿,你为何要为难我们?呜呜……”
“三娘!”年轻人冲入房间,与少女抱头痛哭。董老师头一次遇到这样的场景,一时手足无措。
张哥将董老师叫出,轻声在这对苦命鸳鸯面前耳语了几句,随后也退出了房间。
“先把两人带回乡里再说!”张哥对两人道。
等了片刻,年轻人与少女各背着一个包裹,走出屋来。
一行人乘马车回到青河乡,随即向队长汇报了此事。
队长先让人带少女去卫生院接受身体检查,意外得知少女已怀有两个月的身孕。
石响知道木已成舟,此事很难通融,但还是不死心的向队长询问起这对苦命鸳鸯处理定论。
“这件事不归我们管,只需提交给有关人等处理就行。”
“可他们……”
“没有什么可是,律法就是律法!”
“律法是为人而定,如果它不能取得积极意义,那么我们制定这项律法又有何意义?”
队长被较真的石响逗乐,笑道:“你说得没错!可理想与现实很难完美统一,一条随意就能更改的律法,同样对我们没有任何意义!”
听此,石响立马垂头丧气起来。
队长拍了拍石响的肩,说道:“我看那少女因没有满十八岁,还未办理落籍手续,既然不是宋洲果民,那我们的律法对其并不适用。等她先去检疫站生完孩子,办理了落籍手续,相/关部门才会向其询问是否要追究年轻人的罪责,这件事的处理还有得等,你急什么!”
得到队长的这番回答,石响有些喜出望外。
一身轻松的走出招待所,石响看到董老师正一脸阴郁地坐在凉亭里发呆。他走近,关心道:“你怎么了?”
董老师无精打采应道:“没什么。”
“还在为刚刚的事芥蒂?”石响顺着董老师的目光看向一株绽放的花,安慰道,“你和我只是执行任务罢了,你又何必耿耿于怀。古人说好事多磨,也许这件事的结果并没有你想得那么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