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萨法维王朝并驾齐驱的是莫卧儿帝国,阿克巴治下的莫卧儿开启了黄金时代的文治武功。
作为一个正统的msl,阿克巴在宗j问题上却并不抱成见,1565年,他废除了针对非msl征收的人头税,同时任用了许多治下的有识之士,推进了莫卧儿本土化进程,足以看得出这位为君者的胸襟。
~~
东方,朱厚熜驾崩于嘉靖四十五年十二月十四日(1567年1月23日,1566年是朱厚熜在位的最后一年。
壬寅之变前,朱厚熜英明苛察,严以驭官、宽以治民、整顿朝纲、减轻赋役,毫无疑问是个明君。
嘉靖十一年(1532年正月,朱厚熜以身体有病,不能出席在圜丘举行的祈谷大典,特地派遣武定侯郭勋代行礼。给事中叶洪认为这不合祖制,请求皇帝身体恢复后再举祈谷礼,不要遣官代行。朱厚熜则“以遣官代祭乃祖宗朝故事”为由,拒绝了叶洪的请求。史书记载:“上自即位,岁亲郊,其遣代实自此始。“凡事一开了头,便会接二连三地发生。同年五月“戊午夏至,大祀于方泽,遣武定侯郭勋代。“十一月二十四日,离冬至大祀之典只有两天。朱厚熜“偶有小疾”,就写信给礼部官员,说明情况,礼部很知趣,随即上疏请求遣官代行。
这一时期遣官代祭虽屡有发生,但朱厚熜亲祀之事毕竟还较经常。只是壬寅之变发生后,朱厚熜彻底放飞自我,从嘉靖二十一年(1542年十一月始,直到嘉靖四十五年(1566年十二月止的二十四年时间里,只有二十二年(1543年正月、二十五年(1546年正月和二十九年(155年八月,出现了三次朝见群臣的记录。除此而外,朱厚熜就再也没有上朝视事、亲祀。经筵亦被废止,皇帝与朝臣处于长期隔绝状态,创明兴以来皇帝怠政的纪录,给自己的孙子万历带了个坏头。
长期怠政,导致出现了严嵩专权的局面。壬寅宫变后,朱厚熜躲进西苑,日祈长生,朝讲尽废。他虽然仍通过批阅章奏,掌握着军政大权,但朝廷日常事务却无法亲自处理。同时,整日忙于斋醮祈祷,和朝臣们极少会面,君臣隔阂亦愈益严重。严嵩极善迎合,嘉靖七年(1528年升任礼部右侍郎后,步步高升。嘉靖十五年任礼部尚书。他在改正祀典中,处处附合朱厚熜,赢得了欢心。
移居西苑后,朱厚熜与外界接触极少,除方士外,朝臣中只有严嵩能够见到他的面。于是严嵩便利用独承顾问的有利地位,排挤其他阁臣。朱厚熜下的谕旨,他都尽可能不让别的阁臣知晓。这样,他就可以按自己的意志处理朝政。对于内阁最重要的票拟之事,严嵩更是抓住不放,不允许别的阁臣参与其间。严嵩此人机敏,善于揣摸皇帝的意向。他入阁时已六十多岁,年纪毕竟大了,反应也渐渐迟钝。但他仍不准其他阁臣插手,而是让其子严世藩代行。内阁之外,严嵩对各府院部衙门也加紧控制。他遍引私人居要地,形成严密的亲信势力网,以掌握大权。严嵩父子窃取朝中大权后,贪赃枉法,疯狂攫财。内外官员升迁任免,多以贿赂多寡而定。这造成政以贿成,吏治极为腐败的局面。在这种情况下,嘉靖朝政日益腐朽,社会矛盾和危机也就日益尖锐和严重了起来。
嘉靖四十一年(1562年,邹应龙告发严嵩父子,朱厚熜下令逮捕严世蕃,勒令严嵩退休,徐阶则取代严嵩为首辅。嘉靖四十四年(1565年三月,严嵩之子严世蕃被杀。可惜这样的举措来得太晚,自毁倒计时的大明朝只是被按下了暂定按钮。
倭国的战国时代已接近尾声,织田信长取得美浓,决定采用华夏周朝立于岐山后,打倒殷朝统一天下的故事,将美浓国旧主土岐氏斋藤氏的据点井之口改名为岐阜。此时开始使用“天下布武”印,并正式以统一全果为目标。仅过了两年(1568年,织田家的傻子就拥立足利义昭为第15代将军并开始上洛。
阮潢表现出的恭顺令郑检十分满意,就在1566年年末,郑检召回了广南总兵,命阮潢兼领广南,每年向朝廷上缴银4斤,帛5匹即可,等于将安南南方的统治权交给了阮潢,为郑阮之争埋下了祸根。
1566年,暹罗阿瑜陀耶王朝马欣国王与彭世洛王(摩诃·昙摩罗阇发生内讧,恢复元气的东吁国王莽应龙抓住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向阿瑜陀耶王朝不宣而战,一举攻下了阿瑜陀耶城,暹罗暂时纳入了东吁王朝的版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