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木桌,隔开两个世界,一明一暗。
坐在审讯椅上,林生仍是儒雅翩翩,麻衣皓首,沉静异常。
高警士坐在林生对面,慢慢的套着话。
“你来垛庄多长时间了”
“家里还有什么人”
“什么灾害啊”
“不容易啊”
“怎么到刘福林家里去的”
“唉,女人有时候就是很神经质啊”
“你妻子的名字是刘冰瑞吗”
“这是她吗”
“你昨天在哪里”
“你前天在哪里”
“尸骨刚刚发现,你怎么知道的”
“还有两个尸骨是谁”
“刘哥、方爷是谁”
高警士一个个的问题抛出,语气温和,像一个老朋友。
林生很认真的在听,回答的也很温和,遇到想回答的“嗯”“是”“不是”,不想回答的就放空自己,沉默不语。
杨瑞琳和周警士在玻璃后,观察着林生。
“很棘手,他很坦然,毫无罪恶感,什么都会认。这样很难形成突破。”
“嗯,他有想法,早有应对,问题没有突破他的心理防线,要想办法打破他的节奏。”
她们两个交流了一会儿,请一个警士过来,交代他如此这般。
那警士转到前室,砰砰砰的敲门,高警士知晓有紧急情况,令人开门。
“报告!高警官,有新证据突破!现场脚印、手印已找到嫌疑人员,是否立即控制相关人员,请您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