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都将新政的风头给抢的了过去。
......
侍卫马。
王超气冲冲地入得屋内,朝着一种将官愤怒地质问道:“我们侍卫马与总警署比赛,为何事先我不知晓,你们谁能跟我解释一番。”
其中一个将官道:“是曹衙内找得徐虞侯,借了一些人过去,就只是踢个球而已,这等小事,我们也不敢打扰马帅。”
“小事!”
王超双目一瞪:“你们难道忘记警署成立一事,当时弄得我们侍卫马是多么的狼狈,如今我们连走个道,可都得看他们警察的脸色。他们分明又向借这比赛来羞辱我们侍卫马。”
“那倒不至于。我听说他们都是一块练习,没有区别对待,甚至咱们的人还占优势一些。”
“真的吗?”
王超问道。
“那些警察多半都是之前的衙前役,其中也就曹衙内和那马小义厉害,可咱们出的人,本就是蹴鞠高手,至少这场面上不弱于他们。”
“要是能赢得话.......!”
王超道:“你去将徐虞侯找来,我要亲自问问。”
“是。”
.......
皇宫。
“官家可听闻那慈善足球赛的事?”
曹太后突然向赵顼问道。
赵顼愣了愣,点点头,又问道:“大娘娘怎知道此事?”
曹太后道:“是栋儿告诉老身的。”
赵顼问道:“大娘娘想去看?”
曹太后呵呵道:“栋儿有想老身去看看,但是老身当时并未答应他,不过今儿看了这新闻报,如这种慈善比赛,之前是都没有听说过,听着倒是挺有趣的,再说也只是做慈善,看看也无妨啊!”
“孙儿待会就让人去安排。”
说着,赵顼又问道:“大娘娘也看新闻报?”
“看!”
曹太后道:“几乎每期都看,你娘也是如此,这都已经养成习惯了,不该就是这新闻报只发酒楼,每回都得让曹评去酒楼要,麻烦了一点。”
这报纸在后宫真是非常吃香,如曹太后,高太后,成天坐在宫里,本就闷得慌,平时看看报纸,了解一下百姓之事,是一种难得的快乐。
正是因为这曹太后是新闻报的粉丝,才导致她对这慈善比赛感兴趣,是一种爱屋及乌。
赵顼一听,马上道:“大娘娘放心,今后每期新闻报、名士报都会先送到宫中来的。”
......
这慈善机构是越搞越大,汴京律师事务所已经快要承受不住,自己的业务都已经受到影响,范理当然对此感到不爽。
今日张斐就与一干主要捐助人来到慈善机构的总部。
这里可是白矾楼免费资助给慈善机构的,就在两栋楼中间。
“挺敞亮的。”
张斐张望了一会儿,又向樊正赞许道:“樊大郎办事,就是令人放心啊!”
樊正忙道:“这是应该的,三郎愿意将慈善机构放在咱们白矾楼,那是我们的荣幸,自不敢怠慢。”
说话时,他瞄了瞄其余捐助人。
张斐下意识往周边瞟了几眼,见这些捐助人,神色似乎有些怪异,不禁问道:“有事吗?”
大家是你看我,我看你。
张斐又问道:“到底是什么事?”
马天豪大咧咧道:“是这样的,你看如今这店铺都已经准备好,这人员也得安排上啊。”
张斐纳闷道:“这人员不是都已经找好了吗?”
马天豪哈哈笑道:“还有理事会。”
张斐顿时明白过来,“不用这么着急吧?”
当初契约已经写明,到时是要组建一个理事会,专门来负责决策的,如果规定张斐一个人说了算,那就等于是将钱捐给张斐,这大家也不会答应。
正式因为这份契约非常规范,大家才愿意去尝试的,可没有谁是对张斐是无条件信任。
只不过这人一直在增加中,以及大家也不太懂,基本上就是张斐说了算。
陈懋迁道:“三郎呀,真不是我们着急,而是...而是你似乎对这什么足球着了迷,进一个球一百贯,还给胜者所在官衙捐助一千贯。这...这钱不是你的,但也不能这么花啊!”
其余人也是纷纷点头。
一千贯真是不少了。
这一场比赛的花费,都可以在京城买间普通的住宅。
要知道他们捐助慈善机构,可不是真想做慈善。
张斐是好气又好笑道:“你们就没有听见外面的动静么。”
那木材商人周延道:“这赔本赚吆喝,谁不会啊!以前也有人拿蹴鞠比赛募捐,但从未有人拿这么多钱出来。关键这买卖就不赚钱。”
“如今咱们分文未赚,已经就捐出不少钱。”
“是呀!你拿这钱投到活字作坊,那我们都愿意。”
“对对对,听闻最近不少人想要印刷报纸,这买卖一定赚钱。”
“车马租赁也行。”
......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总之一句话,干点啥不行,非得踢球,真是玩物丧志。
张斐也真是醉了,哼道:“我还以为你们多有远见,不曾想,个个都是目光短浅,你们的钱到底是怎么赚来得,我都感到好奇。”
“我们的钱都是从眼前赚来得,等你走到远处,自然也就捡的到。”
“你们.......!”
张斐无奈道:“之前可就说好了,给我一次机会,我会证明给你们看的。”
樊颙讪讪道:“可是三郎,你这花钱赚噱头,就算有人来看,也...也说明不了什么。”
“说的是呀!”
“你这么做,无非就是吸引人来,好让我们答应你,搞这什么足球比赛。”
......
之前大家说得非常清楚,让张斐试一试。
但是现在,大家认为这番尝试不公平,如果大家都爱看,那应该是他们花钱,而不是你花钱。
很多人都觉得张斐这种行为,是一种欺骗,故意营造出大家都爱看这足球,从而忽悠他们答应投钱进去。
这些商人个个都精得跟猴子似的,他们秘密组建理事会,来制衡张斐。
可见宋朝祖宗之法,已经是深入人心。
张斐也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对此是非常生气,什么买卖不用宣传啊!
真是岂有此理。
正准备反驳他们事,一个仆人突然入得屋内,在樊颙耳边小声滴咕了几句。
樊颙点点头,又向张斐道:“三郎,你那里还有票吗?”
“没有。”
张斐哼道。
樊颙讪讪道:“到底咱也花了钱,你票也不给咱一张,这说不过去吧。”
张斐冷冷道:“你又不感兴趣,要票作甚,别浪费了。”
正当这时,又有一个仆人跑了进来,在马天豪耳边滴咕了几句。
马天豪听得一个头两个大,望着张斐,打了个哈哈,“张三,樊兄是樊兄,我是我,我是比较感兴趣的,不然的话,也不会支持小义去踢比赛,不管怎样,你可得给我留几张票。”
“张三!张三!你在里面么?”
外面传来曹栋栋的声音。
张斐忙应道:“在。”
立刻听得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只见曹栋栋飞奔进来,“张三,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张斐问道:“什么好消息?”
曹栋栋道:“我姑奶奶和官家要来看慈善比赛。”
“官家!”
众人异口同声道。
张斐道:“这可得好好准备一下。”
曹栋栋道:“我爹爹说了,得换个场地,让我来叫你去商量一下。”
“现在吗?”
“嗯。”
曹栋栋又道:“另外,记得给我留五十张票。”
张斐道:“没问题。”
“等会!”
樊颙忙道:“我问你要一张票,你说没有,如今衙内要五十张,你......!”
张斐手一伸,手指一掐,道:“我就是算到衙内会来问我要票,现在是真没了,另外,这道不同,不相为谋,大不了这球赛我单干,这钱算我出的。走,衙内,我们去好生商量一下。d!气死我了。”
曹栋栋问道:“谁惹你生气了。”
“一群蠢货。”
“......?”
一群商人面面相觑,咱们出钱,还挨骂。
你...!
马天豪突然喊道:“张三,你等会,这票你可不能少我的。”
樊颙也追了出去,“还有我。”
北宋大法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