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这许遵刚走,许止倩就被张斐给拉入怀中,惹得她一声娇呼,又抬手重重拍了下张斐,“你干甚么?”
但也没有急着挣脱,毕竟已经习惯了。
张斐委屈道:“这都怪你。”
“怪我?”
许止倩凤目睁大,是气不打一处来,“这怎么能怪我,我可是一直在提醒你,得了便宜,就要低调一些,是你自己不听,还说什么为大场面而生,要我说呀,这全都是你自找的。”
说到后面,她模彷起张斐那嚣张、欠扁的语气。
张斐轻轻拍了下她的翘tun,“你少在这里阴阳怪气,这是两回事,如果你早点嫁给我,那我就可以免服役了,你肯定全责。”
“你想得美。”
许止倩不由得双颊生晕,娇媚地瞪他一眼,“哪怕就是,也是不行的,除非你入赘我们许家,你才能够取得官户的户籍。”
“真的假的?”
张斐道:“那些皇亲国戚又怎说?”
许止倩哼道:“皇亲国戚也没有耳笔、商人出身的。”
那倒也是,人家都是门当户对。张斐冷不丁问道:“那你打算何时嫁给我?”
“啊?”
许止倩有些慌。
张斐道:“怎么?你不会还未想过吧?”
“我。”
许止倩抿了下唇。
“嗯?”
张斐直盯盯地看着她。
许止倩不敢直视他,低声道:“我想等我哥回来再说。”
张斐啧了一声:“你要成婚,他肯定会回来的呀!”
“不是的。”许止倩道:“我的意思是,等我哥回到京城就职,那样的话,我爹爹身边就有人陪伴了。”
原来如此。张斐沉吟不语。
许止倩偷偷瞄了张斐一眼,“你你怎么不说话。”
张斐一怔,眼眸一转,“其实吧,我也不介意什么时候成婚,只不过!”
许止倩侧耳,略显紧张道:“只不过甚么?”
张斐道:“只不过有时候一个人睡觉比较冷。”
“冷?”
许止倩瞧了眼门外那勐烈的阳光,现今不应该是热吗?
突然,她动如脱兔,直接从张斐怀里跳起来,“你这登徒子,脑子里面尽想着那下流之事。”
张斐没好气道:“咱们都已经订婚了,也算是下流?”
“那那到底还未行礼。”许止倩双颊犹如染上一层晚霞。
张斐双手一摊,“明天行礼,我都没问题,是你。”
许止倩自知理亏,脱口道:“你你找高姐姐去。”
“我也想。”
“嗯?”
“不咳咳,我的意思是,这凡事得有主次。”张斐嘿嘿道:“要不今晚我上你闺房休息一下,养精蓄锐,以备接下来的衙役之战?”
“你休想!不与你这登徒子说了。”
说罢,许止倩便落荒而逃。
“这女人。”
张斐挠挠脸,道:“等他兄长回来,那得等到猴年马月去,不行,还是得先上车,后补票,可别让我逮着机会。”
这色心一过,忧心又上头来。
“天呐!”
张斐仰面长叹一声:“衙前役你们这些混蛋,我一定要你们后悔的。”
一边抱怨,一边回到家,刚刚来到后院,忽闻一阵呜咽之声。
“咦?是谁在哭?”
张斐侧身望去,只见一道丰腴、性感的身影坐在廊道护栏上,掩面抽泣着。
不是高文茵是谁。
“夫人。”
张斐急急走了过去。
“三郎?”
高文茵见到张斐,立刻站起身来,慌忙地用丝帕抹去脸上的泪珠。
张斐打量了下她,紧张道:“夫人,是谁欺负你了?”
高文茵摇摇头:“没有。”
“没有的话,你哭什么?”
“我没没哭。”
“我都看见了。”
张斐焦急道:“快说,是谁欺负你了。不说是吧,那我去问小桃。真是岂有此理,我张家什么时候沦落至此,人人都能踩上几脚。”
本来就不爽,一看家里人还受委屈,这他可受不了了。
“不是的。”
高文茵赶忙拦住张斐。
张斐面色严肃道:“那你为何哭?”
“我。”
见她欲言又止,张斐也有些心烦意乱,“哎幼,你倒是说呀,我张斐是怕事的人吗?”
高文茵顿时被张斐吓蒙了,脸上挂着泪痕,呆呆地望着张斐。
张斐见罢,又道:“受了委屈,若是连家人都不能倾诉,那还住在一起干嘛?”
高文茵眨了眨眼,哽咽道:“我没有受委屈,我只是只是怪自己连累了三郎你。”
张斐睁大眼睛,错愕道:“你连累我什么?”心里也在犯滴咕,你还有这本事?以前怎么没有发现。
高文茵眼眶微微泛红:“要不是我住在你家,你也不会有此劫难,我我就是一个不详的女人。”
张斐越听越湖涂,挠着脖颈道:“劫难?啥劫难?”
高文茵眨了眨眼,“我听李四说,你你还是要服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