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杏:“他不小心伤了手。”
宋宁远一想,那可是赤焰金鳞蟒啊,伤了手,那得多严重??
他表情严肃:“手断了?长不出来了?”
小杏用手比划了一下:“划破了这么长一条口子。”
宋宁远眼皮动动。
还以为天塌了,没想到就这么点小事。
“所以?”
“那位身体比较羸弱,据说流血过多,伤了气血,现在正在榻上修养,少爷正陪着他。”
饶是宋宁远这种见惯了大风大浪的也笑不出来了。
赤焰金鳞蟒手上破了个口子,躺榻上修养。
哈,小杏这丫头肯定把他当傻子在骗,一定是!
他很想闯进去问问到底怎么回事,可他对夙夜心里还是有点惧怕。
正想着,就听到墙角根处传来的嗷嗷嗷嗷的哭泣声,隐隐的还能看到一条尾巴在呼哧呼哧不停的甩。
宋宁远惊疑一声:“咦?”
他凑近些,等看清了人,愣住。
这,什么情况?
天狗哭的嗷嗷的半天也回不过劲儿来。
宋宁远离着远远的,好奇问蜚:“这怎么了?”
蜚吐露:“鬼面不要他了。”
直白扎心的话让天狗又哭得嗷嗷的。
宋宁远一笑,凑近:“不就是被抛弃了嘛,我知道一个好地方,保证让两位悲伤的进去,开心的出来。”
天狗哭泣声戛然而止,抬头。
蜚面无表情,眼睛里带着茫然。
它怎么不知道还有这样的好地方?
很快,它见识到了。
夜晚,京城某条街灯火通明。
宜春院里。
宋宁远一掷千金,包下了整个妓院。
鸨妈妈抱着银钱喜滋滋,用小拳拳锤着宋宁远的胳膊:“宋少爷,您放心吧,我一定让人把那两位少爷给伺候好了。”
宋宁远靠在角落里,翘着二郎腿喝酒。
一边喝一边笑:“行,伺候好了,还有赏。”
鸨妈妈一听,笑的更开心了。
大厅里。
蜚乖乖坐着,茫然的看着一群花枝招展的女人朝它扑来。
那些伺候的妓子们一看蜚这模样,一颗心都要化了。
“这是哪家的小公子吆,细皮嫩肉的,小公子您放心,今儿奴们就好好伺候您。”
妓子们活像是见了块肉一样,齐齐朝着蜚扑过去。
转眼蜚就被一群女人围住,早被淹没的找不到了。
另外一边,天狗俩眼肿的像是馒头,头上还拴着黄粽子,看上去奇奇怪怪。
前来伺候的妓子刚开始还有些不情不愿,但是一听鸨妈妈的吩咐,说会有很多银钱拿,脸上的笑容一下子挂上了。
一位妓子腰肢柔软,褪下薄纱,双手挂在天狗的脖子上,嫣红的唇瓣凑近,温香软玉,声音娇嗔撒娇:“官人,疼疼人家嘛。”
说着,手就伸进了天狗的衣服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