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沈珩颢的话突然让我很摸不着头脑。探查了他的心声之后,我整个人都傻了。
我,怀孕了?!
可是不对啊,我怎么感觉不到?
沈珩颢没有太在意我的反应,毕竟这么大的事情我懵很正常。看着我吊瓶的药快完了,他伸手拔掉了我手背上的针,再次嘱咐我注意身体,不要让他的余和泽亓再担心了。
许久,我伸手拍了下黛诗的脑袋:“先回家吧。”穆朔很快准备好了车子,带着我们回家。
回到花怜水榭,我安排好了黛诗,回到屋里盘腿坐在罗汉床上,往嘴里塞了几颗药剂,抬手催动魔力,并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闭上眼睛吸收药剂的同时探查自己的身体。
缓缓挣开眼睛,我敲碎手臂上的石膏,活动了下手臂拿出一壶酒慢悠悠的喝着,我没有怀孕,确确实实的没有,可是为什么这个位界的医疗器械会探查出我怀孕了呢?
不过我这次的生理期确实没有来,人也比较嗜睡。下意识的,我拿出一颗解毒药剂塞进嘴里。我一直没注意,但余和泽亓应该是早就发现了,他最近很少回来,是真的太忙,还是在怀疑什么?
我走出院子,坐在院子外的秋千上,在峡谷中晃悠,这是之前的一个大型娱乐项目,也是唯一没有因为改造被拆掉的。
余和泽亓这几天回来的时间更少了,更多都是在我睡着的时候,让我更加怀疑。
这天,花怜水榭来了位不速之客。
余和夫人。
“夫人有什么事吗?”佣人备好了茶,我缓缓的坐到余和夫人对面,一副主人的姿态弄得余和夫人更加不爽。
如今看到这个女人,我更加确定了我之前的怀疑,只是不知道,他在花怜水榭的内应,又是哪位呢?
“云小姐,我这次不是来为难你的。”余和夫人难得放下了高傲的姿态,走到我面前:“我求求你,大发慈悲,放过余和家吧。”说到最后还冲着我深深鞠了一躬,姿态那叫一个卑微。
“夫人抬举了,我一个没有家世背景的女人,怎么能为难你们余和家?”我看都没多看余和夫人一眼,反而是瞪了眼窃窃私语的佣人。
“你既然已经有了新的爱人,为什么还要揪着泽亓不放?!”余和夫人起身抓住我的手,被茶水烫到了也毫不在意:“安娜和泽亓的婚约已经毁了,y国那边一直在为难余和家,泽亓已经很累了,你能不能不要再折磨他?算我这个做母亲的求你了!”
我转头瞥向一脸义愤的余和夫人,挥手甩开她的手,茶水泼了她一身,茶杯也被顺手扔到了一边:“折磨?这一切是因为谁啊?难道是我一手造成的吗?”
看着余和夫人的脸,我拿起纸巾擦拭着手上残留的茶水站起身:“你要跟y国联手打压你的儿子,我没意见,虽然不知道你给我到底下了什么药,但你永远别忘了,那辆车,是我空手拦下的。”
我漫步走到余和夫人面前,弯腰贴上她的耳边:“你说,那个力道要是落在你身上,你会怎么样?”
“你!你简直!”
看着余和夫人惊慌失措的退后,我轻笑一声,丢掉手里的纸巾:“送客。”转身往房间走去。
“姐姐,”后院的拐角处,黛诗怯怯的探出头:“不管他们怎么说,我都相信姐姐不会背叛哥哥的。”
我轻笑一声,向黛诗伸出手,吩咐佣人准备糕点,拉着黛诗坐到后院的亭子:“黛诗,姐姐不能永远陪着你,保护你,但你要记着,别人欺负你,不过是因为觉得不没有反抗的能力。”
花怜水榭倒是没有受到多大影响,但这孩子在学校,应该因为这件事情受了不少冷眼。
“可是他们都在说你,骂你,我华语不好,说不过他们。”黛诗坐在我身边低头扣着手,语气也带了些哭腔。
我看着佣人端上的茶点,挥手示意她离开,拿起一块糕点歪头塞进黛诗嘴里:“重要的不是别人怎么看我,是你,是那些跟我亲近的人。”要是真的在意所有人对我的看法,我恐怕早就被唾沫星子淹死了。
“可是哥哥最近确实很少回来。”我最在意的,不就是余和泽亓吗?可如果他都跟外面那些人一样,我怎么可能不难受。
“他不会像那些人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