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两千岁了。”我怎么感觉我在老牛吃嫩草呢?不说我还真没觉得余和泽亓居然比我小这么多!
“那我还真是个小孩子。”余和泽亓嘿嘿的笑着,把我抱上梳妆台,低头吻上我的唇。
“口红掉了!”结束了深深的一吻,我轻手锤了下余和泽亓的胸口,有些恼的瞪着他。余和泽亓得意的擦掉嘴边的口红印,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盒子。
那是一对很精致的红宝石耳坠,为了不影响我一直带着的耳钉,他之前特意请人来庄园为我多打了一个耳洞。我当时还懂,现在才明白,原来他早就为今天准备好一切了。
余和泽亓替我带上耳坠,满意的摸了下我的脸,拉着我出门。
到了宴会场所,更是当着众人的面亲自替我打开车门,扶着我下车,巴不得告诉所有人:这是我余和泽亓都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女人。
我看着来门口迎接余和少爷的人群,眉头一皱,余和泽亓轻笑,拉着我的手踹进兜里:“有我在。”
我点了点头,跟着余和泽亓走向人群。
“哟,我们亓少怎么突然带女伴来宴会了呀。”迎面走来一个人,心头那微微的心悸,告诉我,这就是这个位界,也是最后一个碎片花瓣的附身者:沈珩颢。
沈珩颢狐疑的看了我一眼,我点了下头并没有多说话。
“你要是能拦住那些名媛千金粘着我,何至于我家大小姐亲自出马?”余和泽亓白了一眼沈珩颢。
沈珩颢佯装生气的锤了下余和泽亓的肩,带我们往宴会厅走:“你要是魅力小点,那个女孩子何至于粘着你?”
“那蜂蝶粘着花,你还想怪花长得娇艳?”
“要是你这朵花被人摘走了,还不知道有多少蜜蜂蝴蝶要伤神了呢。”
“别贫嘴,你这次叫我来,不会是单纯的想我给你侄女成个排面吧?”走进宴会厅,余和泽亓歪着头,冲着沈珩颢挑了下眉。
“还真是瞒不过你呢。”沈珩颢笑的有些尴尬,瞟了一眼余和泽亓身边的我。
余和泽亓会意,扭头问了下我的额头:“你先自己玩儿会,等会我带你去看孩子。”
我点点头,余和泽亓就被沈珩颢带上了二楼,我转身走到放满糕点的桌边,挑了个最好看的塞进嘴里。沈珩颢家里是开医院的,在整个华国都叫的上名号,跟余和泽亓也有合作,他们要商量的是公司的事情,跟我无关,我也不想管。
至于沈珩颢,我前两天问穆朔要到了他的资料,跟余和泽亓当时在圣hg是一届的。余和泽亓是在金融系,沈珩颢是医学,两个人也是在某次校庆认识的,毕业以后余和泽亓掌管了公司,而沈珩颢,留在了学校,现在可是圣hg最年轻的教授了。
不过我就不明白了,原来那个云倾脑子是怎么长得,人家是医学系的教授,她一个音乐系学生,怎么认识的先不说,她怎么敢跟人表白被拒绝还闹得全校皆知的?有这么段黑历史,现在又跟自己的好兄弟走在一起,这让沈珩颢怎么看我?背后不戳我轮胎才怪了!
这亏得现在是我,这要是她,早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哟,这不是云倾嘛,”身边,走来一个女生,一副跟我很熟的样子:“还真是人靠衣装,我差点都没认出来呢。最近都没出现在学校,我还以为你人家蒸发了呢,原来是傍上大腿了呀,你的金主呢?怎么不在你身边?”
我到时没在意她那刺耳的话,皱着眉头,想了半天才想起来她是谁:“路人乙?”在学校好像也找过我的事儿,不过我没把她当回事,后来变本加厉的找人把我拖进洗手间,我手都没动就把她那些人打的浑身是伤,给这孩子吓得哭着跑出了洗手间。
再后来,我被余和泽亓“关”在庄园里,也就把她忘了。没想到在这儿遇见了,看这样子,是一点记性没长啊,她刚刚没在门口看见我跟余和泽亓吗?
“我叫陆茵艺!”陆茵艺被我气得脸都绿了,她最讨厌别人这样叫她,虽然这个名字她很喜欢,但总避不过别人这样开她玩笑。
“有区别吗?”我往嘴里送了口蛋糕,看着她气急败坏的样子心里一阵暗爽:“没事就滚,我们两很熟吗?”你叫什么跟我有关系吗?上次是没打你你心里不爽啊!
“茵艺,怎么了?”周围的人被刚刚陆茵艺的强调声吸引了目光,有一对夫妇率先走过来,应该是陆茵艺的父母,围过来的还有几个熟面孔,应该都是学校里的,只是见过叫不上号。
“爸,妈,没什么,跟学校的同学打声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