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后墨言直接飞向月影初身边,一把把月影初护在身后,催动魂力挡住攻击,两道攻击被抵消,况后景琛和他们队伍其他的队员都来了,护在了余和静身前。
月影初被况后墨言护在身后,看着一脸挑衅的余和静,场上还齐声喊着对决,气更是不打一出来。
就在月影初还准备出手的时候,兰域的人出现在了不远处,指着余和静,旁边的老师立马会意:“余和静,恶意伤害别组队员,取消比赛资格,十年不可接受中央院校的任务。”
“不用。”看着苏冉身上的伤口慢慢愈合,子倾也算是放下了心,抬头看着走过来的老师们:“既然是比赛,受伤不是难免的么?”
“别取消她的资格了,就在赛场上,我们,新仇旧恨,一起算。”子倾低下头看着苏冉:“你说呢?小冉。”
“当然,”苏冉的气息还是有些微弱,但还是扬起一个虚弱的笑,挑衅的看着余和静:“我现在是比你弱,但有一天,你会求着我杀了你。”
那个叫玑淳的,可是幽界的第一任幽主,怎么可能对于白色彼岸花没有一丁点了解?
白色彼岸花化成的人,血液的无药可解的剧毒,可身上的肉,却是可解万毒的良药,可是肉和血的相连的啊,所以在世人眼中,白色彼岸花,才是只可远观的圣花。
我跟玑淳问过关于我的事情,可是玑淳只是摇了摇头,说她也不是很清楚,她只是知道的多,并不代表,她什么都知道,
在她之后,被研究出的秘术,她怎么会知道?
子倾懂她,那一池子血,让余和静离开,还不如让她强撑着继续比赛,她苏冉,可从来都不是一个人逆来顺受的人。
作为一个顶尖的猎人,她的每一次受伤,都必须让敌人付出惨痛的代价的。
旁边的雪歆茵皱起了眉头,这个小丫头在想什么?就算不是在水里,她也打不过余和静的啊。
苏冉捂着左臂,乖乖的靠在子倾的肩上,扭头看着旁边的雪歆茵:“对不起了,你明明有机会赢的。”
只是她这暴脾气,不回应一下,怎么对得起余和静,这么“关照”她呢?
“一场比赛罢了,”她如果在意,又为什么会要特意护着她呢?
每隔几年,都有上层大陆的人来中央院校收人,她又不是非要抓住这次机会才行。
“既然你们都说了,那就这样吧,”老师也是很为难啊,人家是当事人,人家要当场报仇,她能怎么办?学院是不允许私下内斗的,除了这赛场,也没有什么地方可以让她们光明正大的打了。
我站起身拽了下月影初,走了。还拗着干嘛呢,真想算账,就算下场没有机会,明天不是也可以吗?
余和静身上粘了苏冉的血,哪怕只是一丁点,融进皮肤里,也够她受的了,强撑着比赛,留给她的下次,也不过是狼狈等死。
月影初转身抱起苏冉,苏冉软软的靠在月影初的肩上,环上月影初的脖颈,闭上了眼睛。她真的,好累啊
我钻进来了空间,子倾站起身,跟雪歆茵道了别,走到况后墨言的身边,很自然的挽上况后墨言的肩膀,笑盈盈的况后墨言。
“我们走吧,只会欺负弱者的废物,终究会被强者欺凌。”
况后墨言点点头,伸手环住子倾的腰,催动魂力回到了休息室,马上还有下一轮的比赛,到时候有的是机会解决这几个人。
子倾离开前特意给余和静抛去一个挑衅的笑容,不错,她就是故意激怒她,让她想上场,仇这个东西,当场就报,才是很快乐的。
子倾回到了休息室,我也就从空间出来了,苏冉靠在月影初的肩头睡着了,月影初凝聚灵力吹着苏冉湿哒哒的长发,
看子倾进来了,把苏冉抱起放在旁边:“正好你来了,你照顾她,下场比赛我来。”
这场比赛的胜者拥有一次轮空的机会,也就是说,他们队伍要跟雪歆茵所在的队伍比赛,只有胜者,才能跟余和静的队伍打。
确实对他们是有优势的,不仅可能看到其他两组队员的实力,而且后场进场,之前的胜者状态也不会太好,更容易赢。
原本,这场比赛况后墨言和子倾出场是最好的选择,但苏冉现在这状况,还是月影初上吧,苏冉一下子失了这么多血,整个人虚得很,子倾在身边安全一点。
场上巨大的水球消失了,老师和兰域的人回到了主席台,介绍这比赛规则,比赛期间,不可以换队员,参赛的两位队员全部无法战斗即战斗结束。
云倾组先和歆茵组先打,赢家与况和组比赛,如果败给况和组,就是最先输掉的队伍被淘汰,如果打败况和组,那么况和组与最先落败的队伍比赛,败者淘汰。
说白了,就是淘汰没赢过的那一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