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他却是是这么想的,因为他根本没有把握真的要了孟辰纲的命。
哪知,姚窕替他挡枪咽气之后,他也没了生存的欲望,在差不多将hei帮那些人都弄死之后,自己撞在了枪口上。
孟夜阑没有说话,她凝起一排冰刃,渐渐的向着胡尚延逼去,看着眼前越来越近的冰刃,胡尚延只能往后退。
慢慢的他距离主席台后面的墙越来越近,冰刃逼近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胡尚延一边后退,一边叫嚷,“你不能杀我,我跟你父亲是故交,你还应叫我一声叔叔,你不能杀我。
我是华东安全基地的基地长,你没有资格杀我
啊~!”
正在后退的胡尚延脚下突起一个冰制的鼓丁,将他绊倒在地。
而后,身下的地板就被鲜血染红了。
他睁大双眸缓缓低头,只见一个冰锥刺穿了他的左胸,血液正从冰锥刺出的地方潺潺流出。
孟夜阑语气冷冽的吐出了一句话。
“我也没有杀你,是你自己不小心绊倒,撞在了我的冰锥上。”
事情告一段落,重明战队的的人回到了别墅。
终于给父母报了仇的孟夜阑有些脱力,脚下一个踉跄就要摔倒,旁边的陆瑾之大手一伸,将她揽入怀中,另一只手伸到她的膝下,将人整个抱起。
没有停留,陆瑾之直接将人抱进了卧室。
看到这一幕的孟冰河也无心顾及身旁的靳默言是否吃醋,独自一个人上了楼。
在他进入房间准备关门的一瞬,房门被抵住,一个身影闪进来之后,将门彻底的关上了。
楼下的众人各自对视了一眼。
“我们不要打搅他们了,队长跟冰河现在心里肯定不好受,让陆队长和默言安慰安慰也好。”薛晓燕说道。
*
看到靳默言挤了进来,孟冰河也没管他,兀自走到床边抽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一个玉制吊坠轻轻摩挲。
那是他成人礼的时候,父母送的,是一个如意。
如今即使知道了当年事情的真相,他依然自责。
若当时他没有着了道,或者像父亲期望的那样早早成为一个军人,就不会发生那样的事。
还是因为自己成了家人的软肋,才酿成了那样的悲剧。
想着想着,眼前渐渐朦胧。
靳默言看到他眼中的晶莹,将人抱了个满怀,“想哭就哭吧,我陪着你。”
孟冰河闻言终于绷不住,大滴大滴的泪珠从眼眶话落。
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罢了。
孟冰河无比纳闷,当时父母双亡的时候,他没有流泪,被妹妹关在家门外的时候,他也没有流泪,如今报了仇了,他怎么还矫情起来了。
他不知道,有些脆弱只在特定的人面前才会展露。
看着靳默言肩头的水迹,孟冰河有些尴尬。
“咳不好意思啊,你把衣服脱下来,我给你洗洗吧!”说着,就动手准备帮靳默言脱衣服。
看着他伸过来的手,靳默言有些慌。
试想,你喜欢的人对你动手动脚,你能忍吗?
于是,靳默言慌乱的起身,“不用,我自己洗就好。”
不料,刚刚的拥抱使他的衬衣下摆的扣子挂住了孟冰河的皮带,靳默言还没站起身,就又被扯了回去。
下一秒,因为重心不稳,靳默言将孟冰河扑到在了床上。
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