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车陈梦年就将沈幼楚的目的地说了出来。
“嗯”
沈幼楚小声的应着陈梦年。
一路无话,陈梦年是想安心开车,沈幼楚则是不想影响陈梦年开车。
沉默的氛围一直到到达目的地才结束。
“怎么了?”
陈梦年看着迟迟不下车的沈幼楚疑问起来。
“等,等你”
“我今天就不去了,得回家了”
陈梦年将沈幼楚的安全带解开,示意她先下车。
沈幼楚只是怔怔的看着他,没有任何动作。
似乎陈梦年不去家里她就跟着不下车。
“哎”
陈梦年深深的叹了口气,将自己的身体慢慢移向沈幼楚,沈幼楚没有躲避,任由陈梦年吻上自己的嘴唇。
“抱我”
陈梦年堵住沈幼楚的嘴,口齿不清的要求起来。
沈幼楚也很听话的抱着陈梦年。
“明天再来接你就好了”
陈梦年用自己的鼻尖碰了碰沈幼楚的鼻尖,柔声的安慰沈幼楚。
“我会一直在的”
似乎明白沈幼楚心理,陈梦年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沈幼楚听见陈梦年的话语,突然间就温柔的笑了起来,笑容宛如一朵绽放的花朵,美丽亦多姿。
“啊?”
沈幼楚看见陈梦年指着自己的脸庞,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亲我一口”
陈梦年死皮赖脸的要求沈幼楚。
“我看周围了,没人”
似乎知道女孩脸皮薄,陈梦年又说了这么一句话。
沈幼楚这才逐渐的移向陈梦年的脸庞,湿润的嘴唇印在了陈梦年的内心深处。
“走了,走了”
陈梦年下车打开副驾驶将沈幼楚抱了下来,为沈幼楚理了理头发,,又紧紧的抱了抱怀中的沈幼楚,最后毅然转身走上车,驾车离开沈幼楚的视野。
“奇奇怪怪的分别”
汽车行驶在路上,陈梦年的心里开始感叹分离时的奇妙感觉。
……
回到家,陈梦年一如既往的吃着李文慧做的饭菜,跟着家人坐在一起看电视,最后还是要求明天自家老妈叫自己起床以后。
高考第一天也就这样睡着陈梦年进入了梦乡。
……
高考第二天,陈梦年依然像第一天远远的看见了沈幼楚。
今天的节奏跟昨天大差不差,唯一不同的也就是陈梦年没在提前交过卷。
至此,陈梦年的高中生涯也划上了个句号。
“小年,一会儿去玩吧”
陈梦年考完最后一科,就远远看见这次沈幼楚的身旁站着两个身影,一走过去文赫山就兴奋的叫着陈梦年。
“呵呵,学习的时候不叫我,现在玩开始想起我了?”
陈梦年毫不留情的损着死党。
“艹,陈梦年我求求你做个人吧”
文赫山也是个急性子,一言不合就开炮。
之后一顿好说歹说加道歉才让陈梦年答应去玩。
至于为什么叫陈梦年,文赫山表示考试两天一直跟薛惠芳呆在一起,也腻歪够了,该去耍耍了。
陈梦年驾驶车带着几人,下车时怕沈幼楚着凉顺手拿起了车里自己的外套。
一行人先是选择了ktv唱歌,沈幼楚自然也跟来了,本来一直要回家的,最后在陈梦年连哄带骗加威胁的语气下,才依了陈梦年。
一到ktv,文赫山就迫不及待的点了首《吻别》。
明明是一首悲伤的歌,结果在文赫山手里硬是被他玩出了花。
我和你吻别在无人的街
让风痴笑我不能拒绝
……
一句句歌词从文赫山嘴里传出,居然被他唱出了两人相爱难舍难分的感觉。
给坐在一旁的薛惠芳感动的都哭了,激动的拍着双手。
沈幼楚坐在陈梦年的旁边只是静静的低着头顺势的鼓着掌。
陈梦年则不同了,看着情意浓浓的两人,陈梦年表示:无所谓,我会出手。
反手就上去点了手《分手快乐》。
分手快乐祝你快乐
你会找到更好的
……
陈梦年一边悲伤的唱着,一边笑嘻嘻的看着你情我浓的两人。
似乎在为刚才两人的秀恩爱的报复。
陈梦年效果唱出来了,一唱完文赫山就骂骂咧咧的骂了出来:
“小年,tm的你做个人吧”
“我真的艹了”
一边破口大骂一边指着陈梦年。
陈梦年也不介意,笑嘻嘻的摊了摊手,走回了自己的位置。
颇有一种事了拂衣去,不留功与名的高人模样。
“怎么了?”
做到沙发上的陈梦年感觉有人拉了拉自己,疑惑的问向沈幼楚。
“不,不要分手”
沈幼楚紧紧拉着陈梦年的衣服,小声的哭泣着用只有陈梦年自己能听见的声音说道。
“啊?”
吓得陈梦年连忙低到女孩头下看着女孩,之后很认真的捧着沈幼楚脸颊,对沈幼楚说到:
“没要分手啊,我唱给赫山他俩听的,逗他们玩的”
沈幼楚不是很相信,依旧小声的抽泣着,满是泪光的桃花眼里写满了哀求。
“我不是唱给你听的”
陈梦年看着满是泪痕的人儿,脸上写满了心疼,最后实在是不知道怎么解释的陈梦年只能用外套盖住了两人的头。
在文赫山两人看不见表情的情况下,毫不犹豫的堵住了沈幼楚的嘴唇,根本不管身旁女孩的挣扎。
“他们看不见,吻我”
陈梦年双手一手搂着女孩的头,一手搂着女孩的腰,小声的说着。
沈幼楚挣扎的力度小了起来,也顺从的吻着陈梦年。
一两分钟后,陈梦年才放开了沈幼楚,帮沈幼楚擦了擦脸蛋上的泪痕,满是心疼安慰:
“我刚刚是逗赫山他们的,不是唱给你听的”
“不哭了好不好?”
在刚刚的窒息中沈幼楚也明白可能是自己误会了,此刻也是十分乖巧的点了点头。
今天是个好日子
心想的事儿都能成
……
文赫山看见两人隐秘的动作,估计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瞬间开始嘚瑟起来唱起了《好日子》。
气得陈梦年给沈幼楚说了一声“我先去唱歌”以后,开始走过去抢过文赫山的话筒。
“不是,tm的哥们儿你有病吧?”
陈梦年恨不得用话筒砸死这狗日的发小。
手不停的拍打文赫山后脑勺。
文赫山被打也不说话,只是在陈梦年打完以后满是笑意的看着天花板。
“舒服了,舒服了”
“好痛,小芳快帮我摸摸”
边感叹边靠在薛惠芳怀里。
陈梦年看着文赫山一脸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也无所谓的拿起话筒:
“接下来这首歌,我想送给我最爱的沈幼楚”
“《死了都要爱》送给我最爱的沈幼楚”
陈梦年好像特别在意,不停的强调沈幼楚三个字,目光也深情的看着被外套盖住脑袋的沈幼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