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实上他和她都知道,没有玩笑是这样开的,一个男人把一个女人压在身下。
她再度粉饰太平,换来的是华妫容的轻嗤声。
“不该装傻的时候装傻,该装傻的时候却又要逞聪明,你明明知道不是吗你知道我现在想做什么。”
她不知道
华妫容不愿意放过她,也不允许她装傻。
“你说我为什么要压着你要你替我更衣今晨那一壶水是故意倒给我看的,对不对你想试探我心意,试探出来了吗”他一句接一句,从口唇溢出的热气把她耳廓染得通红。
他还空出一只手掐住了昭懿的脸颊,逼着人看向自己。手里的颊肉嫩得不像话,是涂那些香膏子涂出来的吗还是天生丽质
他又想起刚刚那个不算吻的吻,手下的力气不自觉变大,把人生生弄疼。
她还只是个十六岁的小姑娘,虽然狡诈多滑,把他好几个属下都迷得晕头转向。
那些人看她的眼神,她肯定是故意装不懂。
坏女人。
华妫容给昭懿下了评语。
但他不会惯着她,她喜欢装傻,他偏不让她装。用力掐她颊肉,掐得那双娇滴滴的眼凝上泪,他心里仿佛痛快了几分。早就想这样做了,她每次都拿眼泪对付他。
娇弱弱地哭,哭个没停,好像错的人是他。
坏女人,拿眼泪当武器。
华妫容没有预兆地低下头,喉咙发渴地舔上她的眼睛。被亲吻眼睛的少女在他低头的瞬间,就本能地闭上眼。
眼角的泪珠成了解渴的茶水,昭懿抗拒地挣扎,“呜别、别这样。”从唇里说出的话听上去十分无力,她隔着眼皮都能感觉到那根舌头的舔弄。
一瞬间,她想到了玉山。
如果她说自己早已失贞给旁人,以她现在对华妫容的了解,他多半会恼羞成怒杀了她,或者把她丢给他的那群属下。
在不认识华妫容之前,昭懿计划的是跟对方相敬如宾,此下俨然无法实现。
“我们还没有成婚,不可以这样”
她语颤心慌地说出一个理由,却听到华妫容闷笑一声。
“不过是个仪式,你自己说的,婚书不是都已经签了吗少主妃。”
帐篷的卷帘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下的,外面的月光一点儿都透不进来,风也是。闷热的春夜,昭懿的手渗出了汗,不单单是手,眉心和脖颈都透出香汗,勾得那股子甜香愈发浓郁。
帐篷外不算宁静,远处有人闲聊,也有人无聊至极过招,还有人给自己的马匹洗澡,但那些纷杂的动静好像都被这层布给隔挡在外。 ,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