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芷晴这才松手,可怜巴巴的说,“那我就相信你了,你以后会不会再也不来了,我不知要怎么报仇,我不知谁要害我…”说着说着就哭了出来,越哭越伤心。
唐延这个时候已经心烦意乱,只能耐着性子说,“我们都是受害者,你的仇就是我的仇,我回去好好想想这件事,你等我消息!”
“那你出去的时候小心点儿,别被人看见!”廖芷晴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夜幕中,心里却没有报复完的快感,反而越加失落,她抱着腿坐在床上,任眼泪滴落,顺着丝质的中衣滚落在地,没留下一点痕迹。
倔强的擦干眼泪,她要利用唐延打击苏栎阳,打击沈暮夕,既然她得不到,那就玉石俱焚!
却说唐延从长乐宫出来,紧贴在宫墙外面,确定周围无人才抽身离去。回到他的屋子,发现冀泽在这里焦急的转圈,他的心开始狂跳,“冀泽,你找我有事?”
冀泽看见他回来,急忙说道,“你去哪了,皇上有事,赶紧和我走!”
唐延的目光有些闪躲,“没去哪,在外面巡视;皇上可说是何事?”
“没有,不过,我隐隐约约听说,隋弋回来了,李伯和赵廉也在,你快点儿!”冀泽边说边拽着他往乾元殿走去。
听了冀泽的话,唐延心中一动,隋弋回来,而他中的毒也是隋弋的,这是不是印证了他刚才的猜想?
乾元殿正殿,苏栎阳坐在龙案后,看着坐在下面的人,开口说道,“隋弋说,苏承皓会带着祥太妃去神农谷庆生,众位爱卿可有什么想法?”
李鹤说道,“前些日子皇上大婚,苏承皓无理取闹,若是我们不还回去,岂不是显得我们懦弱无能!”
李鹤说完,苏栎阳没发表意见,转向冀泽,“你可有不同意见?”
被点到名,冀泽急忙起身行礼,“臣觉得,李总管说的有理!”
“你们二位呢?”苏栎阳又看向了唐延和赵廉。
“臣等也无不同意见。”
“即使如此,明日把奏折给朕,都散了吧!”话落,苏栎阳起身回了寝殿。
寝殿只余微弱的烛火,暮夕躺在床上已经睡着了。苏栎阳灭了烛光,轻手轻脚的退去衣物躺在她的身边,这几日的将养,她的面容多了些红润的光泽,此时她睡的香甜,嘴角还挂着一点口水,让她看上去娇憨可爱。他拿起锦帕轻轻替她擦了擦嘴角,而她咂咂嘴,在他怀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睡了过去。
苏栎阳把她搂在怀里,鼻端飘过她的体香,让他开始心猿意马,手探进她的衣服她的后背光滑紧致,肌肤细腻柔滑,指尖传来的感觉,让他的呼吸开始变粗。
苏栎阳把手拿了出来,再摸下去,他就把持不住了。她现在怀着身孕,经不起他的折腾。想到她腹中的孩子,他心里竟有些许的醋意,若不是孩子,他现在可以…唇角扬起一丝笑,他现在算是无药可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