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胡思乱想,贾高斯对于橘千代突然全押的怪异举动选择了弃牌,因为他跟不起这个注。
但是下一把,下下一把,橘千代依然采取了相同的手法。
贾高斯仍在白白地赔付着赌注。
“头儿……要么算了吧……”侍者借着沏咖啡的契机小声适时地提醒着。
“你不懂,我在等一个契机。”贾高斯示意对方回到橘千代身后。
“这样玩就没有意思了吧,橘千代小姐。”在橘千代如法炮制梭哈的手段后,贾高斯似乎有些忍受不了地咕哝了一句。“不喜欢玩的话不玩就好了,不是吗。”
这次橘千代只押了一半上去,经清点五万余。
“不,正合我意!”贾高斯要的机会来了,一个他正好可以承受的跟注。“跟注!”
橘千代透过牌间的缝隙带着笑意盯着贾高斯,因为她寻找的机会终于来了。
她知道记号的事,也知道周围的侍者不简单,但她自始至终从没有出过千,只是略微地改变了一些洗牌手法。
所以她决定在最后一把出千。
对方掉入了圈套,橘千代轻而易举地连成了五次对牌,所以她将有资格加注。
贾高斯能做特殊标记,难道她就不能了吗。只需要用指甲刻划的简单标记,所以贾高斯此时此刻在她面前宛如翻转牌面打明牌。
橘千代丢出了剩下的所有钱袋,“加注。”
坐在对面的贾高斯开始颤抖起来,跟注,他就要押上相同的价码,如果不跟,自己压的五万便打了水漂,很明显,他中套了。依然是用押注施加压力的简单方法,他却上了两次当。
满不在乎的声音飘飘幽幽地进入耳中,“没有钱的话乖乖认输就好了,再赌下去还有什么意义呢。”
握紧拳头,额头的冷汗一滴滴地冒出来,贾高斯感觉此刻很热,透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