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命啊嬷嬷,不是我!不是我做的!”
一个约莫十几岁的宫女,正一脸惊慌,啜泣着跪在地面上。
那女孩年纪看起来虽小,脸上却抹着不应该出现在宫女身上的胭脂粉,眼影可谓是姹紫嫣红的。
抬头看,这里的管事嬷嬷正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女孩,厉声呵斥道:
“大胆,秋莺都说她看见了,还敢狡辩!”
说完,便上前恶狠狠地揪着眼前宫女的耳朵,似是揪得很用力,边揪边道:
“看你区区一介宫女,一天打扮得花枝招展,狐媚子想勾引谁呢?”
身旁的众多宫女都围着看热闹,有的在嗤笑,有的则是跟自己的伙伴窃窃私语着。
仇子尘来时,便看见这样的景象。
仇子尘个子很高,在众多中等或矮小身高的宫女中,很难不被注意。
先是有一个宫女起了头,用肘子戳了戳身旁另一个宫女,小声道:
“哎,看那边,那是哪家的王爷吗?”
其他宫女闻声,都纷纷朝仇子尘的方向看去,热点目光逐渐从被揪耳朵的宫女变成了仇子尘。
嬷嬷见状,才是松开了手,也疑惑地朝这边看来,看了一两秒后,便警惕道:
“这位公子,瞧起来有些面生?”
仇子尘不慌不忙地掏出太后给自己的那块通行令牌,随意地握在手中。
其他的宫女可能不清楚这是谁的令牌,但在公里工作长达二十几年的嬷嬷,一看便知,这是太后的通行令牌!
随后,嬷嬷的语气缓和了些,说:
“公子有何贵干?”
仇子尘在来的路上,便思索了好一会,直接开口向织布局的人员询问,怕是问不到什么关键性的。
正惆怅该怎么办,这不,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