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照耀在舒小白白皙的皮肤上,许是眼睛受不了光亮,舒小白眼睑微动醒来了过来。
醒来时就看到傅应阳坐在桌边,正托着腮静静地看着她,身上仍旧是那副新娘子的装扮?
于是舒小白坐起身来伸了伸懒腰对着他说道“早呀!对了,你怎么回来了!”
舒小白看着四周,这里很明显就是杏儿的房间。见傅应阳并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他,舒小白心中一颤,心想他昨天不会是发生什么难以接受的事情吧!心中的愧疚之情正要开口安慰他,说这一切都会过去的,你就当这里发生的一切是个噩梦。却听到傅应阳的声音“你怎么会在这里?”
在这里?舒小白先是惊讶傅应阳为什么会这么问,正要说这儿也是杏儿哥的家,她在这儿不是很正常吗,不过她怎么也想不起送走傅应阳之后的事了。
傅应阳见舒小白抱着头一副很痛苦的样子,关切的问道“怎么了?”
“应阳,有件事很奇怪?”
“什么事?”意识到小白将要说的事情可能和自己身上发生的一样,傅应阳连忙问道
“应阳,昨天我送你去村口的时候,村口一位老爷爷跟我说这个村子每十年就会送一个阴时出生的女子嫁出去!”
“每隔十年就送一个阴时出身的女子嫁出去?”傅应阳诧异地问道,虽然不是和他所想的事情一样,但也足够让人惊讶,“这极阴的女子本就少见,还每隔十年就嫁出去一个,那么多的极阴女子,这村子是怎么办到的?”
“应该阴时出什么的女子就够了,那数量上就比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身的女子要多得多了,只是为什么要每隔十年就嫁出去一个呢?”舒小白对于这事实在百思不得其解,每隔十年嫁一个出去,嫁给谁?难道是嫁给王员外?这世界上有那么多像王员外那般需要冲喜的人吗?还会每隔十年出现一次!
“对了,那老爷爷之后有再说些什么吗?”傅应阳话刚问完,就看到舒小白紧锁眉头,模样颇为为难。
“怎么了?”傅应阳不安的问道,却听到舒小白开口说道“应阳,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刚想向老爷爷问起缘由,脑袋一晕然后醒来的时候就在这里了!”
傅应该刚要说其实他的情况也差不多,就听到门咯吱一声,一妇人不应该说杏儿娘哭着跑了进来一把拉住傅应阳就要往门外走。
更令人惊讶的是,这剧情走向居然与昨天的一模一样。
舒小白阻止杏儿娘,并且叫人把傅应阳绑上花轿,就连她把傅应阳送出去的时候,在村口听到老爷爷的话都一模一样,也就在听到那句话之后舒小白两眼一黑重新回到屋内。
如此往复两次之后。傅应阳和舒小白坐在桌边面面相觑,接受过现代思想的二人终于意识到她们不仅是进入了剧本杀之中,而且还进入循环中。
“我们到底怎么才能破局走出循环呀!”傅应阳有气无力地趴在桌子上
“这个循环的关键点是什么?”舒小白同样有气无力的趴在桌子上看着跟自己一样状态的傅应阳,忽然想到什么,开口说道“我是在老爷爷说话后晕的,那你是什么时候晕过去的!”
傅应阳听后面色一青。
舒小白看着傅应阳发青的脸色,心中的愧疚之情越发沉重,她自己还好,顶多是多听几次老爷爷的话语,而傅应该可是要面对可怕的王员外,想到这里舒小白就拍了几下傅应阳的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