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一位的功绩,早已经人皇了,除了前人扫平了太多的障碍之外,还是因为时代的变了。
荒担心嬴渠梁按耐不住野心,前往朝歌。
「国师放心,孤还是知晓轻重的」嬴渠梁没好气的看了一眼荒,荒言辞之中的担忧,他自然是听得出来。
「不过,你乃我秦国
师,以后被自称我了」
「额」
闻言,荒一愣,随即释然一笑「好」
作为秦国师,自然是要逼格,只是荒一直以来,用我用惯了。
而且他的府上,大多数都是小道士以及风徵这些上古氏族以及道门的人,一直都平等交往,自然没有必要改口。
只是嬴渠梁说了,他不得不改变。
秦国师,也代表了秦国。
与嬴渠梁交流了一会儿,荒便告辞离去。
说起了朝歌一事,他自然是有些担忧,小道士与风徵。
虽然彼此立场不同,但目下他们还是伙伴,自然是要关心一二,最重要的是,接下来,他还需要用到他们。
望着荒离去,嬴渠梁神色肃然。
「黑伯,你说朝歌一事,我们真的就没有办法染指么」嬴渠梁虽然听了荒的话,但是心中依旧是有些不甘心。
闻言,黑伯苦笑「君上,我秦国的底蕴,经过之前的宗室之乱,已经消耗到差不多了,先君在位,连年战争,国家贫困,以至于连供养的修士都走了。」
「现在我秦国的修士,基本上都在国师府上,而且他们也不是国师的属下,只能与国师合作。」
「所以,我秦国当下没有资格染指朝歌」
「想来,国师也是担心这一点,那里毕竟是人皇遗迹,国师府上的那些人,未必会与我们一条心。」
听到黑伯的话,嬴渠梁也是苦笑。
「黑伯,你说孤要是踏足修士」对于实力的渴望,早已经压抑在嬴渠梁的心头,这一刻,终于吐露了出来。
闻言,黑伯吓了一跳,连忙劝阻,道「君上,君王修法,必死无疑。」
「中原大地之上,我秦国没有供奉,但是魏国有供奉,而魏王没有踏足修士,这便是最大的原因。」
「君上,有些底线不能挑衅,特别是在我们力量不强的情况下。」
「孤知道」
嬴渠梁长叹一声,语气幽幽「孤只是想想而已,这君王当的真是憋屈。」
这一刻,黑伯沉默不言。
他不知道如何劝说。
在他看来,嬴渠梁的运气算是很好了。
虽然是在危机之中继承了公位,但是先遇到了国师荒,后来有遇到了左庶长卫鞅,而且还有嬴虔的力挺。
这样的局面,是先君从未有过的。
「君上,你的处境已经很好了。」黑伯见到嬴渠梁神色不忿,沉吟了许久,开口劝说「当初先君继位,所遇到的处境,可谓是艰难」
「而且,先君也没有君上这样的运气,遇到了国师与左庶长」
「当年先君所遇的唯一大才便是老太师甘龙,但是甘龙与左庶长卫鞅之间的差距,肉眼就可以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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