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该学习的时候,傻柱开饭店有钱,秦京茹忙着跳交谊舞,疏忽了对孩子的教育。
再往根儿上追溯。
傻柱当革委会副主任那几年,这五个家伙就在院里横起来了。
他们从根儿上长歪了,到现在是一无是处。
没文凭,没知识,也没对象——摩托车还了账,那些坐在他们后座的漂亮婆子就都和他们说了拜拜。
每天因为工作的事情和傻柱,秦京茹吵得不可开交。
今天照例吵完架。
傻柱和秦京茹躺在床上都不想说话了。
这哪是五个儿子,这是五个祖宗。
“怎么办?不能拖下去了,”秦京茹捅捅傻柱,“不行去找大领导吧。”
他和秦京茹提前内退,可以空出两个岗位。
可轧钢厂也不是什么好工作了,而且他家五个儿子呢。
秦京茹现在万分后悔,当初听了江海波的鬼话要给何家立个大功。
早知道是这结果,她宁肯就生一个,也没这么多烦恼了。
傻柱叹口气。
“大领导毕竟退了,我厚着脸皮去求一趟吧。”
“五个孩子去掉两,还有三个呢,太多了。”
“大领导也退休了,求人家张口,怕是不容易呢。”
秦京茹唉声叹气,两口子搂在一起,互相取暖。
至于之前秦京茹跳舞跳出轨的事情,早就没人提了。
现在都混成社会最底层了,就这么凑乎着过吧。
离婚是不可能离婚了,离了还能再找咋的?
谁要啊?
第二天。
傻柱向一大爷请了半天假,被扣了一天工资,跑去找大领导了。
这些年两家还经常走动。
傻柱哪怕发财了也没忘了经常来看看,毕竟他开饭店手续,第一波客源还是大领导关照的。
当然他大起大落的事情大领导都清楚。
毕竟这些年江海波也经常往过跑。
那是闲人一个,有足够的时间和大领导厮混,两个人经常坐一起吃饭,关系比他铁多了。
大领导年纪大了,精神有些不济,往年拿腔拿调的首长夫人现在也变成慈眉善目老太太模样。
傻柱讲了家中情况。
大领导想了想郑重表态,帮忙可以。
但是他现在退了太久,说话不是那么好使了,张一次嘴不容易。
他给傻柱两个选择,一是给其中一个儿子找个好岗位,比如部里开车。
二则是给五个儿子都找个其他厂里一般的岗位,这样傻柱和媳妇儿也不用内退了,还能多拿两份钱。
他让傻柱自己选。
手心手背都是肉啊,傻柱能怎么选?
当然是选了后者。
很快五个儿子都报到上班了,他和秦京茹终于能喘口气了,以为日子有盼头了。
谁知道两年以后。
199年,这些厂子都是一个部委下面的,说不行居然同时都不行了。
有的厂子叫停薪留职,有的叫厂内待业,有的叫放长假,有的叫两不找。
总之,五个儿子居然又蹲回家里来了,本来谈好的对象也都分了。
五虎小将一怒之下,再加上平时就和社会人士结交挺多,干脆跑去跟那些顽主们混在一起了,五个人倒也混出点名头来。
人送外号胡同五鼠,讥讽他们欺软怕硬,好吃懒做。
傻柱和秦京茹又惊又怒,免不了动起擀面杖和扫帚。
然而,一次家里内战,五十多岁两口子被揍成满地葫芦,他们才认清现实,孩子长大了。
这不是孩子们小时候,他们真干不过了。
这就是五个逆子啊!
然而。
和他们同龄的一大爷家四个儿子在娄家照顾下,已经和娄晓而老三们同年去了香港读书,都两年了。
四合院下一代走上了截然不同的两条道路。
江海波在躺椅中喝着茶水,将一切变化收入眼底。
他有预感,第三阶段任务即将完成。
只是不知道会以什么样的结局收尾。